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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就能有收获,这让温宴愉悦了些,连带着听曲家兄弟吹捧季究,直言骂她不识抬举都没有那么生气了。

亥初,温宴打道回府,约了船家明日再来。

黄嬷嬷还候着,见两人平安回来,笑着问湖上景致。

岁娘嬉笑着答了几句,转头一看,温宴抱着黑猫,凑在猫耳朵边上嘀嘀咕咕说话。

“您与黑檀儿说什么?”岁娘问道,“它能听得懂?”

这猫一身黑,照岁娘的说法,就是一堆黑炭,可到底还得文雅些,便改了个字。

“我让它给我抓几只耗子来,要活的,”温宴拍了拍黑檀儿的背,“它听得懂。”

岁娘不信,凑过来要逗它。

黑檀儿跳下了地,扭头瞥了岁娘一眼,舔了舔爪子,昂头挺胸地走了,留下岁娘气鼓鼓跺脚。

“还与它置气?”温宴冲着岁娘直笑,“我也该歇了,明儿晚上再叫你看一出好戏。”

岁娘被温宴说得心痒痒的,偏偏自家姑娘吊人胃口,她只能带着一肚子好奇过夜。

翌日下午,温宴取了一张银票给岁娘,仔细交代了一番。

岁娘心疼万分,她们现在可不宽裕,姑娘这是下血本了!

她得把事情办妥了,不能白花了银子。

又到夜幕时,温宴换上男装,翻墙出府。

温宴手里提着一物,用黑布蒙着,看不出其中是什么。

岁娘道:“爷,奴才来提吧。”

“一只笼子,关了三只活耗子,你要提?”温宴问。

岁娘的脖子冷汗直冒,连连摇头,她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