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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酒绝望了,“我不……”

“让他们走。”

众人看向岑无妄,岑无妄又重复了一遍,“让他们走。”

大伙反应过来,不管怎么说,剧本结局就是林酒酒被逐师门。于是做起恶人,叫骂道,“走了就别想回来!”

玉虚子喊完捅林深胳膊,眼神示意,赶紧的啊。

林深心情不太妙,他看柳君琢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热情又激烈,埋藏了太多故事。

柳君琢停下脚步,向林深行礼,“伯父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师姐。”

林深:你照顾个屁!我女儿一顿饭要花掉两百灵石,你个剑修养得起吗!

“滚!”

柳君琢只当林深有苦难言,想着日后重逢翁婿推心置腹,眼下只能道,“还请伯父保重身体,晚辈告辞。”

他牵着林酒酒的手,英勇无畏向前走去。这巨大而华美的高台,像一个精致的鸟笼,囚禁了少男少女的身心。如今,枷锁被打破,柳君琢只觉呼吸都是自由的,人群如流水散开,他们像是提线人偶,被所谓的长老操控,没有自己的灵魂。

世界是灰白的,只有他和林师姐是彩色的。

踏出山门后不久,雪萤追来,“且慢。”

柳君琢似乎早有预料,脚下不曾停过,直到雪萤发出几道飞剑,柳君琢方才站定,他眼中有激情在燃烧,“师姐,我心意已决,不必再劝。”

雪萤没懂柳君琢的话,“什么,我不是来劝你的。掌门让你把惊蛰还回去,还有,麻烦住宿和餐饮费麻烦结一下。”

柳君琢被弄得措手不及,在雪萤的注视下被迫交出惊蛰,沉声道,“想不到太玄门竟是这等宗派。”

雪萤把账单交给柳君琢,头也不抬,“对啊,太玄门老穷了。都是穷人体谅一下,没交齐的麻烦次月初六归还,太玄门支持分期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