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琢还未明白岑无妄话中奥妙,一听林酒酒改口认错,加之被岑无妄否认,柳君琢一时气闷,“师姐何苦屈打成招,他们看不起你,我奉师姐为宝。天下宗派多如牛毛,区区太初宗有什么了不起的。”
林酒酒面如死灰,什么叫区区太初宗有什么了不起。对不起,作为道界第一大宗的太初宗真的很了不起。
她恨不得立刻跟柳君琢划清两界,流程都不走了,苦苦哀求道,“诸位长老,我与柳师弟只是点头之交,两人并无关系,还望长老明鉴。”
要死别拉她一起死。她上辈子是太初宗的死鬼,这辈子还要做太初宗的杂碎。
说罢林酒酒双手撑地,磕了三个响头,交出玉牌。正准备迅速结束剧本,偏偏柳君琢要为林酒酒叫屈,“你们这是仗势欺人,什么名门正派,说白了和那些邪魔外道有什么区别。”
柳君琢看着领头的岑无妄,想不到这个漂亮的老女人如此心狠,她定是嫉妒林师姐的美貌,故意落井下石。
“身为长老,你就不能怜爱晚辈,给林师姐一个机会,查明真相吗?”
岑无妄,“没有。”
林酒酒这个晚辈演技比他还好,岑无妄不满很久了。
下回幻境不带她玩。
柳君琢深吸一口气,“你简直冷酷无情,没有半点人情味。既然这个宗门令人绝望,那么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他动手解下腰间的玉牌,拉起林酒酒的手,情深意切,“我与师姐一道离去。”
林酒酒使了使劲,没甩开。
上辈子她命丧此人之手也就罢了,为什么这辈子还要逼死她。
握上心爱人的手,柳君琢开心得像个二百五,只觉得没了长辈的管束浑身轻松,自己前途无量。
“这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