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在听说这件事后:“哈哈哈哈哈,佶儿自以为能劝架吗?”
孟皇后不知道该怎么搭腔,附和时应该一起取笑十一郎,还是说朝臣们不省心,只好请他早些休息。
赵煦:真无聊。
还没等这场大家认为‘台前是郡王幕后是官家’,实际上‘台上是郡王、官家在观众席’的辩论会开始。
又被高娘娘召见去。
林玄礼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短褐:“姐姐稍等,容我更衣。”
“哎呦”保母给他找庄重一点的大红圆领袍,拿玉带扣和丝绦来配,低声抱怨:“我就说小郎君的主意一定会触怒娘娘,您就是不听劝。这那一党的党人好,那一党的党人不好,是娘娘说的算。您只顾着和官家亲,官家说什么是什么。”
林玄礼:“嬷嬷别担心,没事,我就说我好奇他们互相写文章攻击、互相弹劾,到底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怎样能对国家有好处。”
“哎呦我的十一郎,您觉得这是您该好奇、是您能干的事么?娘娘现在还纵容你呢,你这事儿解释的对,可是娘娘要是心里膈应,又都是把柄可抓。你又是出言不逊,又是违背礼教,又是从事商贾下流之事,又是带王繁英进宫私会。她老人家要是不让你出宫,你还出的去么?你还有一桩大事呢,现在还没开府,就在外面置办私产!可知道,按照大宋律,尚未分家的子孙,置办私产别墅,是要受罚的。”
林玄礼心里一紧,这厚土生春糕如果被收归国有,合理合法,然后就得被这些不会经营还贪污的沙比给我弄关门了。
打点起十分精神,在心里筹措用词和解释,在保母举着粉扑拍过来时没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