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谦逊也。想先生世外高人,必有异于常人之高见。既为恒儿之舅父,便是我薄氏一家,安忍代国黎民受胡虏之苦?”

那薄妃抬出刘恒来,韩淮楚实在不能推辞,便给薄妃说出这策略。

打造骑兵劲旅,以骑兵对付骑兵,那是武帝时汉大将军霍去病抗击匈奴之法。

樊哙搞的那连庄之法,只能消极防御。只有拥有一支同样来去如风的骑兵,干掉一支匈奴来袭扰的队伍,才能让匈奴各部落望而生畏,不敢轻易南下。也只有打造出一支比匈奴骑兵更强大的骑兵,才能改变汉匈两国的军力对比,彻底将匈奴击溃。

这是韩淮楚游历匈奴时做出的结论。只是刚刚建国的大汉朝,战马实在太少。江山代代人才出。战胜匈奴的梦想,只能深埋在他心中,靠后世那些英雄来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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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冬来,雪花簌簌飘舞。骊山石瓮谷中,千枝披霜。午间,又出现了韩淮楚的身影。

好久没有去探望张良了。这一次张良随刘邦巡视济北回来,韩淮楚便想到去看一下伊人。

还是藏在那瀑布处,还是学了三声狗叫。信号传出,却不见张良出来。

韩淮楚细耳一听,那茅庐中只有跟随张良的女婢,并无张良在内。

“大雪天这般寒冷,良妹去了哪里?”韩淮楚疑惑地观察着茅庐的四周,只见一串脚印沿阶而下,直通到谷下一座石桥。

这脚印是张良所留。在踩出的脚印旁,总有那么被拐杖顿出的印痕。

“良妹那身子骨,大雪天只身出外,可别要冻着。”韩淮楚对张良甚是关心,循了那脚印直向那石桥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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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单孔的石拱桥,也不知什么年代修筑,桥身斑驳显得甚是古老。就在那从石桥下行的途中,耸立着一块大石。那大石的周围有洪水冲刷的痕迹,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次山洪暴发将泥石卷入山下,那大石却稳稳当当立在这儿,巍然不动。

就在那大石的对面,挂着一树琼枝。韩淮楚那老情人张良,就站在树下,呆呆地望着那块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