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太~~太太昏了~~”门外一阵混乱。
凤荣急得跺脚。
祠堂门忽然开了,两名家丁神色慌张的拎了水桶出来,不顾围了他们问询的人,阴沉了脸寻了道路往外走。
太太仆人们蜂拥到大敞的院门口哭嚎着,哀求着。凤荣一脚冲进了祠堂院门,却被储忠良一把拦腰抱住:“凤儿,你疯了不成,这是祠堂。”
“还不把门掩上?”顾师父吩咐家院。
就在关门时候,杨大帅已经从案前抄过那根狰狞的红木家法棍子,伴着一声大吼:“我要他嘴硬!”棍子刮风舞下。
凤荣和母亲都眼见了那根划弧舞动的棍子兜风抡下,就在大门关掩的最后一瞬间,随着汉辰一声凄厉的惨呼,棍子断飞出一截,汉辰一口血喷了出来,人在无助的呛咳。
“龙官儿~”大太太凄厉的嘶喊一声,扑到门上拼命拍打着门,下人们慌忙拉劝着。
忽然那拍门声变成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大太太已经开始不听劝阻的用头去撞门。
“娘~~娘你这是干什么~~~娘~~~”凤荣大喊:“龙官儿,龙官儿你跟爹认错呀,你要害死娘吗?”凤荣哭喊着手足无措。
“太太,太太,你不能呀。”
“太太在拿头撞门,快拦了。”
“咚~~咚~~咚~咚”声声如撞得汉辰心里般疼痛。
“娘~~娘~~”弟弟汉辰呼应般的嘶喊声从院内传出,那声音里已经含了抽噎。
弟弟很少哭,这点凤荣最清楚不过。从小打练的刚毅个性,汉辰再难过时也不掉眼泪。才五岁大小,他就会把“男儿流血不流泪”这句话挂在嘴边,凤荣当时总嘲笑弟弟可爱的冥顽。
“龙官儿,是你吗?龙官儿~~”母亲扒开那狭窄的门缝试图伸进手去,浑身血淋淋的弟弟正竭尽气力的寻了母亲的声音在爹爹骤雨不停的大棍追逐下往门的方向爬。
“凤儿,你去哪儿?”储忠良见妻子拔脚跑开,忙追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