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子卿可真是一对儿宝~~~”张继组无可奈何的骂,“你们昏了头了?这打仗不就是各为其主,你不保何先生,你要去投那边吗?”
“你别瞪我,我知道你眼睛又好了。我看你是睁眼瞎呢!”张继组不知道该如何骂醒汉辰。
“子卿,他还好吗?”汉辰问。
“好,何先生把他养肥了,从老虎养成家猫了,一动也不想动了。”张继组的奚落,杨汉辰苦笑说:“欠何先生的,我会有个交待,只是求你们不要为难威儿。我杨汉辰一人欠下的债,我自己还。”
“杨司令,你做什么!”二月娇扔下茶杯惊叫着冲上去死死抱住了汉辰拿了匕首的手,那匕首正对准镜子中自己那对刚复明的眼睛。
“来人呀!”二月娇大叫着。
※※※
渡船上的杨汉辰戴着墨镜,二月娇给他披上风衣抵挡海风。
那记生疼的耳光抽在脸上还留着余痛,他还记得何先生那痛苦的表情:“明瀚,你这是做什么?”
“汉辰愧对总座的深情厚谊,汉辰只有~~”
“混账~~”惨痛的声音,“你走吧,付出的心血情感,不是求你回报。既然你我缘分至此,你走吧。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你也不必歉意。”
“我相信你,明瀚,你不会负我,你不会反我。子卿会做糊涂事,你不会。”
汉辰记得那双紧握了他的手。
还能说什么呢?汉辰踏上旅程的时候,看到报纸上登载的国葬杨汉辰的新闻。
汉辰在香港停留了一断时间继续治眼疾,几个月后,汉辰踏上了征程去美国寻找玉凝。
七年,玉凝和业儿还好吗?还会认得他吗?他答应了何文厚,从此隐姓埋名,淡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