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瀚!”胡子卿挡上前,“你这不是土匪作风吗?”
“比起你那何长官主子,逊色多了!”汉辰嘲弄说,“伙计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你这廖师侄,我是给他留个脸,交给你带走呢?还是索性也把他吊在这城楼上抽顿鞭子?”
廖永华仰天哈哈大笑几声,倨傲的斜视杨汉辰说:“成者为王败者寇,你有什么好威风的。”
又仰视已是乌云滚滚的天空,说了声:“总座,学生给党国丢脸了。”说罢就撞开士兵,纵身向城墙撞去。
“廖兄!”胡子卿一声惊叫,冲上去抓了一把,但小廖的劲太猛,子卿只觉得他拉小廖的胳膊被狠命拽了一下,一声闷响,小廖倒下,鲜血顺了头流下。
在场的人都惊愕了,没曾想廖永华会有如此激动的举动。
“可惜一条汉子!”汉辰叹了句,挥挥手,左右上去探了下鼻息,说:“大帅,还有气。”
“快请大夫!”胡子卿大喊着,急得青筋暴露。
一场意外的惨败,还平白的被杨汉辰这个黄口小儿羞辱一番,小报上满是这段轶闻,何文厚气得咬牙切齿。
胡子卿也是十分生气,开诚布公的责问何文厚:“先生为什么要出此世人不耻的下策,去派黑衣社绑架杨汉辰的幼弟?”
何先生愠怒的说:“这都是云西路,自作主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已经狠狠的斥责他了。”
胡子卿凝视着一脸怒色的何先生,略含歉意,垂下头,说:“事已至此,怕只有听由天意了。”
“杨汉辰倒是个将才,我倒小觑他了。”何先生叹了句,胡子卿苦笑一下,暗自想,我多次劝告你不听,偏去惹他,还当他也是个少承父荫的公子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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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青松冷柏的掩映着银杏、梧桐、翠枫。
满腹心思的胡子卿踩着落叶斑斓铺满的小径再次来到龙城时,汉辰已经在机场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