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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二爷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银屏儿又忍不住想起了以前两个人说的每一句话。奇怪的是,那些场景,那些话,那些表情,银屏儿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却连每一个细节都还历历在目,好像是清晰的连他的眼睛眨动了几下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师妹,别看了,回去吧。”这时一个年约三十许的道姑走到银屏儿身边道。

银屏儿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两行泪珠止不住滑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章 除夕之夜

回到家中,陈羽不免有些意兴索然,时不时会小声的自问一句,“一样吗?”

将要走进书房的时候,身后的刁子温却突然说道:“不一样。”

“嗯,我也觉得不一样。嗯?子温,你刚才说什么?”陈羽站住脚,转身问道。

“回大人,”刁子寒躬身肃容答道,“小的听见大人每每自问,貌似自责,因此小的便欲发肺腑之言,为大人解惑。”

“哦?呵呵,子温哪,能让你开口跟人聊句天,可真是不容易啊。呵呵,好,咱们到屋里说去。”说着,陈羽转身推开了书房的门。

一摆手,郁巧巧特意安排到书房的一个小丫头便退了下去,陈羽随意的指了指旁边一把椅子,道:“坐,有什么话,咱们聊聊。”

“谢大人,小的不坐,只把几句心里话说出来,也就是了。”

陈羽看见他憨厚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少废话,让你坐便坐下就是,哪里来的这许多客套。再说了,今日你为我解惑,便是朋友,绝非下属,坐下说才是待客之道嘛。”

刁子温闻言便欠身在椅子上落下了半边屁股,想了想说道:“小的见大人困惑,其实,小的虽不知为何,但是跟在大人身边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便也可以约略的猜出一二,是以,才斗胆放言。小的以为,其实大人根本不必困恼。”

陈羽点了点头,“好,那你说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必苦恼?你又了解我一些什么?”

“据小的所知,大人乃是重情之人。重情之人,多做狂放之事,因为在他心里,情之一字的重要性,是要远远的超出其它所有事的。但是这条道理在大人这里却又不尽然。因为大人还是颇能分清情与势的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