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重点不是应该回答去还是不去吗?

这样直接拆穿乔迁宴的目的真的好吗?

封砚也不想把他那几个朋友叫来,毕竟陈仙贝跟他们也不熟,而且他只想跟陈仙贝一块儿,哥几个再亲,在这种时候也是浴霸。

还好他脑筋灵活,这会儿很快地就想好了说辞,“请你跟丘比特行不行,实在不行,芳芳过来混一顿饭也不是不可以。”

芳芳就是他的底线了啊。

他只能接受丘比特跟芳芳这两个浴霸,再多的,就不行了。

陈仙贝算是看出来了。

他为了约她去参观他的新居,可谓是想破了脑袋,瞧瞧这个小傻瓜提到让丘比特跟芳芳来时,那仿佛在割他肉的神情噢。

小劳工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看向他的神情,他似乎永远都无法像旁观者那样看得清楚、理得明白。

如果这会儿他灵魂出窍,应该就能知道,她看向他时,眉眼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笑意,以及专注。

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