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明天下了班后去。”
封砚高兴得不行,起来围着梨树跑了两圈之后,又停下来,试探着问道:“那你带家属吗?”
丘比特跟芳芳就算得上是她的家属了。
他嘴上这样问,心里的小人跟和尚念经似的在说,不要带不要带,千万不要带啊!
“不带了吧……”陈仙贝努力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芳芳最近在学英语,白天还去驾校学车,晚上还要照顾我,已经很累很忙了,丘比特也是,冬天就爱窝在狗窝里,把它带出来,它可能还不会高兴。”
她觉得,如果她说带,他搞不好等回到现实生活中后,又要跟她发好多好多狗狗哭泣的表情包了。
“太好了吧!”封砚一时嘴快,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见陈仙贝严肃地盯着他,他又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芳芳专注事业有上进心可太好了,比我强多了,我要是有她这思想觉悟的一半,我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了。”
“那你是什么样?”陈仙贝问。
封砚心想,他要是有芳芳一半的上进心,说不定一年多以前跟贝老板订婚的人就是他了。
不过这话不能说。
他遗憾的直叹气。
他以为陈仙贝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两个人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说是朝夕相处也不夸张,有时候从他的表情,陈仙贝就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陈仙贝没再揪着问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这是我去度假村报到后才萌生出来的想法。”
她这样的认真,是很少很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