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信。”乐颜笑,“可是现在别的办法都试了。老公,我知道你不喜欢封建迷信那一套,我也一样,但你看看爸妈,憔悴了很多,再来几次,我觉得他们都要倒下了,现在只要是办法,都可以去试一试,不是吗?”
有别的上了年纪的长辈,听闻封家发生了这事,就建议封家去请个高人来帮封砚看看。
封家上下,都不信这一套。
封辞本人尤为反感别人装神弄鬼,当时就拒绝了。
乐颜见丈夫没有立马拒绝,又趁热打铁继续劝服:“就当是请来走个过场,不声张,不让外人知道,反正爷爷的忌日也要到了,按照以往的规矩,本来就是要请人过来,就让他们顺便看看阿砚,行不行?”
“就这样吧。”封辞疲倦不已,“你看着去安排。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乐颜松了一口气,眼眶悄悄地红了,“咱们夫妻俩你说这话不是见外?我这几天想到阿砚这样,心里真是气,江家那边还在想办法跟我联系,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家,城区里也敢开快车,只是吊销驾照拘留我觉得很不解气!”
提到江家,封辞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在阿砚没有醒来之前,不要跟江家有任何的接触。”
第二天,乐颜就跟婆婆封夫人去打听在玄学方面的大师了。
她们也不信,但医生都解决不了的事,她们也只能找别的办法。
封砚是第一个发现陈仙贝心情不好的。
他接过陈仙贝递来的刮胡刀,是他熟悉的牌子,心下有些诧异。
难怪之前他说给她五百万、一千万,她丝毫不为之所动,看来,他是碰到了一个有钱的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