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吃瓜的眼睛都吃红了,别说他们,便是裴家众人,裴掌门父子的小妾还有庶子庶女们,此时都忘了哭灵,一早看着这边挪不开眼睛。

江仵气急,恨毒似的瞪着裴凉,但脑子里却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了当初的事。

那次他喝得烂醉,睡死过去,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光着身子的妻子,下身狼藉不堪。

他醒来还挺茫然,就见妻子脸红的怪他昨晚喝醉了发酒疯放纵,不过见他表现威猛,便不与他计较了。

妻子床笫之间对自己一贯冷淡,好不容易露出如此娇艳的模样,江仵还真以为自己昨晚醉后雄风不倒。

虽然没那记忆了,却也被妻子吹捧得飘飘然。也没有多想其他的。

现在却想起来,当时妻子浑身赤裸,身上痕迹浓重,可见战况激烈,他却除了裤带松垮,其他完好无比,根本不像激战过没有收拾的局面。

并且他也没有发泄过后的感觉,虽然那物上有痕迹,可自己身下的地方却干干净净,反倒是妻子那边偏床沿的位置,到处都是液体干凝后的痕迹。

江仵越想那细节越觉得不对劲,满脸杀气的回头,就看到火石榴眼中闪过的心虚。

此时他就是再蠢,又哪里不明白的?一巴掌就抽在了火石榴脸上:“贱人!”

裴凉连忙开口:“世叔可轻点,世婶如今已怀有身孕,算日子该就是那天的。”

“不管大人如何,总归孩子是你江家的种,可当心点。”

江仵不可置信的看着火石榴和江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