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眼裴凉,他不欲过问俗事,不过看这番热闹倒是有趣的。

江仵在火石榴的搀扶下艰难起身,心中大骇,自然不敢冲裴业造次。

却不甘裴凉的诬陷,便恨恨的盯着裴凉道:“好个空口白牙血口喷人的丫头,是否只要不称你半点心意,你便要人声明尽悔?”

“我侄子作为男子染上风流韵事也就罢了,我妻子一介女流,而是还是婶侄,你这是要逼去死?”

江逊头一次恨这个小叔是如此执拗的性子,简直恨不得方才裴业一掌直接把他拍死,反倒好处理一些。

此时他不依不饶,裴凉自然配合。

她身后有裴业护着,自然没有人敢冲她动手阻她说话。

于是更大的丑闻便泄露了出来,裴凉一脸淡笑道:“怎么会?世叔自己毫不介意,包容至此,小世婶得夫如此,随性自由,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去寻死?”

“你——”

“世叔难道忘了吗?”裴凉一脸你该一清二楚的表情:“也是温泉庄子内,那日您被我兄长和江师兄灌得烂醉,被小世婶拖回客房。”

“江师兄借口照顾,离席了一段时间,便是那时候,二人在世叔烂醉的睡相旁边,肆意放纵。”

“我还当世叔癖好特殊,就好这口呢,您作为二人长辈丈夫,尚且视而不见,我区区一个未婚妻,自然不好说什么。”

“于是只得清算师兄与曹师妹的事了,不料师兄口中另有隐情。也罢,反正我兄长现在死了,死人没法开口为自己辩驳,我姑且当做事实就是师兄说的那样吧。”

这他妈现在重点哪里还是你哥那档子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