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凉却偏偏不直接揭穿,甚至道:“与全公公和徐老他们同理,你池家冒着这般危险构陷罪名,自然不是生意做得好好的活得不耐烦了。”

“咱们这种百年家业,所谓命根子无非两样,一是举家性命,二则是你醉阳楼了。”

“你们是何处把柄被人握在手中?或是两者皆有?放心,这也好查。”

池家人齐齐脸色大变,便是嘴皮子最利索的池夫人也开始结巴。

“你,你莫要颠倒黑白,我池家从始至终想证明的,无非是你裴家偷学我池家技艺,至于其他人,我们只是有那怀疑,找上他们,他们便这么说了,与我们何干?”

裴凉见状,便知道这培训还是不到位,厉深还是没能想到一切可能出现的结果。

不过这倒也是,她几年前才是区区一个酒楼当家,消失磨炼技艺,莫说他,便是一直与裴凉有书信往来,且早知她本事的师飞羽,都大大的误判了她的本事和资本。

更何况印象一直停留在之前的厉深?

只不过他这番下手,也不可谓不绝,确实如果一般人的话,这会儿已经被下入大牢,百口莫辩了。

裴凉笑了笑:“你池家说我那剔除胸鳍之法,是因偷学技艺的时候,囫囵学过不明所以,简直笑话。”

“在场食客都能看出那胸鳍剔除与否对活拆鱼完全无碍,难道我祖父会看不出来?”

“便告诉你们,我祖父根本没那习惯,这只是我,幼时处理鱼不小心被胸鳍最前端的硬刺戳破手掌,之后便一直存在忌讳,所以每每要先剔除而已,即便这只是个多余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