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

魏映舒眼泪流下来,旁边的人还觉得她不够心痛似的。

发出疑惑的声音:“师世子面前那女子是谁?”

“就对面楼那裴少当家咯。”

“他俩这是——”

“嗨,你是瞎了吗,这还用说?”

“原来那姓裴的有师世子做靠山,难怪成日里挑拨闹事,无所畏惧。”

“唉,以后咱也别想着找回场子了。”

“那能如何?人可是皇上都敬重三分的师世子。”

魏映舒直接捂着脸跑出了包厢,离开了天香楼,回到家大哭了一场。

待眼泪耗干后,痴痴的盯着房梁,一时间仿佛有什么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生挖走一般,整个人生都晦暗无比,甚至觉得连活着都索然无味。

此时有之手伸过来,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魏映舒睁眼,是厉深。

厉深眼里满是心疼:“我听下面的人说,看到你哭着从天香楼跑回来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一想到有人竟然敢害映舒流泪,眼里便是残虐的杀意:“告诉我是谁欺负你?”

魏映舒愣愣的看了他半晌,接着扑进厉深怀里:“裴凉,那个女人,我真的好恨她。”

“为什么她还要回来?当初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吗?她当众辱我,让我这几年始终背负骂名,我都没有再计较,为何她还要步步紧逼?甚至夺走我最重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