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侯爷不甘自己妻子的性命却被长子左右,这相当于间接左右了他。

但却只能咽下苦果:“你待如何?”

那边师夫人听到‘当诛’两个字的时候,已经眼皮一翻晕倒了。

师飞羽的近卫取来一桶水,直接将她泼醒。

师飞羽这才道:“父亲,写休书吧。有此等祸家妇人在师府,于我父子前程皆有碍。”

“至于二弟,为免她借由二弟牵掣师家,二弟今晚即刻入军营,你的性子劣习也该好好打磨了。”

师二奢靡浪荡惯了,哪儿能吃这个苦?

闻言就想跑,被小鸡子一样摁住了。

师夫人哭嚎:“别害我儿子,老爷,他分明是想害咱们儿子。”

她不懂,为什么小小一个计谋,原本自信到便是被发现,仍然不算大事的一件区区后宅阴私。

便是她以往所做之事,哪一样不比如此?

却一顿晚饭下来,自己就被休弃下堂,儿子被送入军营磋磨。

师夫人被架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疯癫的:“哈哈,完了,完了!”

“全完了。”

围观全程的魏映舒此时也是静若寒蝉。

她从未想过尊贵如侯爵夫人,居然这么轻易就下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