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之局又是替谁准备的?”
他心知肚明,却偏道:“难道是为父亲?”
“咳!”师侯爷呛了口气,看向魏映舒,此女倒是确实娇艳。
魏映舒头皮一麻,师夫人警铃大作:“不是,你爹要纳妾哪里少了清白女子,我堂堂当家正妻岂用得着——”
话没说完,她心里一咯噔,抬头看向师飞羽。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是看死人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这根本就是一场审问。
果然师飞羽再不看她,只对师侯爷道:“父亲,母亲所为,既不是为二弟,也不是为您,那便是冲着我来了。”
“数年前,看在父亲面子,家族名声的份上,我未深究。当初您一再保证,会严加管束,绝不再犯,如今柴氏用那阴私之法,下药暗害,想辱我声誉。”
“父亲,当初的她该受的罚还未行使,今次数罪并罚,您无话可说吧?”
师侯爷哪里不知道长子明着惩罚继母,实际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从前次次不作为,现在便什么也不用做了。
已经放过一次,便是以伦理常纲压迫,也没法强迫长子屈就。
师侯爷叹了口气,目光复杂的看着长子:“你真要借此小事发作?”
师飞羽道:“柴氏今日敢以以鹿血酒谋害我,明日那酒中的鹿血便能换为它物。”
“父亲,如今江山不稳,战事连连,我的性命关乎天下,柴氏今日之罪,当诛!”
确实,战无不胜的师将军敢说这句话,要是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再有长子态度,妻子怕也是一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