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如何敢惹这群歹人。
立即缩了缩头,讷讷道:“谁同你切磋,这书听到这里正得劲,咱可没空。知道吗,这书可是苏大学士写的,好听得很。”
“苏学士,哪个苏学士?”正德忍不住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
“哼,连苏子乔苏学士都不知道,真是,没见识……啊,这位爷,你能不能轻点,好疼。”那人疼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忙道:“据说这书是他写的,听就是了,好听得很。”
“哦,原来是苏木写的啊。”正德倒是来了兴趣。
这个时候,说书先生终于唱完:“话说一日西门庆往前边走来,到月娘房中。月娘告说:今日花家使小厮拿帖来,请你吃酒。西门庆观看帖子,写着:即午院中吴银家一叙,希即过我同往,万万!少顷,打选衣帽,叫了两个跟随,骑匹骏马,先径到花家。
不想花子虚不在家了。他浑家李瓶儿,夏月间戴着银丝髟狄髻,金镶紫瑛坠子,藕丝对衿衫,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一对红鸳凤嘴尖尖走乔走小脚,立在二门里台基上。
那西门庆三不知走进门,两下撞了个满怀。这西门庆留心已久,虽故庄上见了一面,不曾细玩。今日对面见了,见她生的甚是白净,五短身才,瓜子面儿,细湾湾两道眉儿,不觉魂飞天外,忙向前深深作揖。”
正德忍不住道:“这故事……朕……我以前怎么没听过,苏木什么时候又写了这本书?”
这个时候,茶馆里已经安静下来,正德的声音显得很是清晰。
几乎所有人都同时转过头来,怒视正德。
“安静,别说话。”
“正精彩呢!”
“你们……”刘瑾大怒,就要拍案而起,大耍威风。
正德伸手把他拉得坐下:“听听,却是有些兴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