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不是,今年下半年的支出将是庞大的数字,但知道这一点的人没有几个。
接着开始纳玉苹,没有请衙内,他们过来会离谱的,也就是去年未进顺店吃酒的那些两河乡亲,桌数多,两百多桌,实际用费不多,不足三万缗。实际许多乡亲们吃好了出来,还在犯晕乎,里面菜肴太贵了,卖得如此之贵,咋还有人吃?但他们心里还是很温暖,要知道两顿酒宴,他们只掏了一百文贺钱。甚至这一生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在顺店光明正大吃上一回。
宋家也放了鞭炮,虽喜庆热闹,还是等于关上门来自家热闹的,并没有人说闲话,而且玉苹所做的一切,大家也能看到。但除了名份与媒六证外,玉苹该有的也全部有了,在家里面也办了一个小型的拜堂礼,花的钱同样吓死人,至今玉苹依然保管着财政大权。玉苹要交给潘怜儿,宋九不让她交。别看这个管家的,没有那么容易当好。因此那天李妈妈悲喜交加,大哭起来。
宋九下值后,先到潘家将潘家兄弟一起喊来,潘美夫妻不在,潘惟正在书舍里学习,潘惟清由二娘带着,没有人管,于是潘家兄弟时常往宋家跑。
到了宋家。
先让人通知衣店铺的管事,将朝廷和买一事吩咐,这得河洲来,与作坊无关。五十文钱还要好扇子,连一小半成本也不足。然后与潘家兄弟聊天,先是问:“你们手中还有多少钱?”
“五六千缗吧。”
“用得这么快?”
“家中的钱帛一起赔给小妹做嫁妆了,哪里有钱,还养许多仆役,一直没有给薪酬,以及其他用度,前面分到钱,后面就花了一千多贯下去。”
“未来没有其他用费了吧?”
“大约没有了,父母亲那边有父亲自薪酬,家里还有一些产业,我们也拿着一些薪酬。”
“这个钱就不要用了,我们派管事去打造海船。”
“海船?”
“主要是卖琉璃,先雇两艘船,装载着豪华的琉璃制品去杭州,一部分就在杭州销售,一部分再从杭州雇船南下泉州广州。”
“哪里有那么多琉璃制品?”
“早就准备好了。不然我那么大开支,那来的钱。大舅哥,你看看玉苹的表情,我花了那么多钱,她有没有急过?”
玉苹搀着潘怜儿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