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做的官?最好一县知县……但不行,臣年龄太小,在边上说说闲话还可以,真要主持一县事务,恐怕不易,更不可能做成一个好知县。”宋九老实说到。做一个父母官是不错的,但一县的事,不是一个河洲的事,经济政治教育民生水利农桑,甚至还有破案子,与地方豪强争权等等,自己现在多半做不来。
“这也是一个确实,你有才情也不行,缺少了磨勘。但能将一碗鸡汤卖成五缗钱,一个果子能卖成十贯钱,一桌酒菜能卖成一千三百缗钱,整个大宋就你一个人能办到。”
赵普终于忘记郁闷,大笑起来,这能比吗?儿子那边也有酒楼,那鸡汤是什么价,顶多三四十文钱一碗,当然地贱了。两者价值观不同。
“贵者能贱,贱者能贵,这份才能用之邪则邪,用之正也正啊,拱辰,你说对否?”
楚昭辅会意,开心地说道:“对极对极。”
宋九还是不敢作声,但感到事情有些很不对,又不知道不对在何处。
“宋九,至今你还未上朝吧。”
“陛下,微臣非是朝官。”
“你这小子资历太浅啊。”
“官家,浅无妨,还是让他适当磨勘磨勘。”刘温叟说道。
“也是,朕赐你为工部员外郎勾当三司判官。”
“勾当啊?”
“有何不可?”
“那是差官?”
“算是差官吧。”
“陛下,微臣这些事务,如何差啊?”宋九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