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若是让他哄抬,整个京城的地价全部起来,后果堪忧。”赵匡胤道。赵普此时气得无语了,郁闷的是他还不知道该不该生宋九的气。最少有一条他也不得不承认,宋九是好心,是儿子那边发生了错误,不能怨宋九。看到承宗还嫩了一点,以后得抽空好好教育。
赵匡胤又说:“宋九,河洲这片天空对你来说,还是小了啊。”
宋九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巨变,道:“陛下,不小,不小,刚刚好,再大微臣能力有限,就成了妇人挑重担,非得出事不可。”
赵匡胤问刘温叟:“刘卿,如何?”
“陛下,不用管他,这小子是驴,哄着不拉抽着拉磨。”
“陛下,刘中丞,微臣刚喘一口气,你们又想微臣做什么?”
“不用担心,朕不会将你累着,那个酸有没有研究好?”
“陛下,还要继续研究,现在成本太高,因此微臣不能离开河洲。”宋九担心地说,难道又要自己下去?这玩意继续下去,以后还要不要在京城过春节?
“这也不能放下。”
“微臣没有放下,仍在继续研究。不过陛下肯定将琉酸用在军事上,但它不仅是军事,而是关系到微臣所说的一种人工肥料,效果胜过农家肥的肥料。微臣打算投入五万缗钱用于其研发。”
“研发出来还不是为了你赚钱?”
“二大王,莫要冤枉微臣,这是民生,岂敢赚钱,一旦研发出来,必将它交给朝廷,不过它的问题很多,硫酸只是长路漫漫的第一步。”
“二弟,你不要吓他,而且他也是朝廷命官,若无重罪,再笞也不合理。”
“他哪里会害怕,若是害怕如何震住了王全斌,若是害怕,刚才如何让守则兄哑口无言。”
赵普心想,你与这小子闹翻了,俺才不会上当,听任你挑唆。
“那也是害怕,不然他不会带两百川骑匆匆回来。只是他心软,急了,才与王全斌打赌。那件事做得朕十分欣赏。宋九,朕问你,你最想做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