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这一去三天,不知道哦啊究竟能不能赶得及,但是在此时冀州却动荡起来,袁绍和曹操最终还是达成了一个协议,凭着对袁绍的了解,曹操知道袁绍这一次是背水一战了,如果自己扣下袁绍,袁绍还真敢一死了之,拉着他曹操垫背,到了他们这种境地的人,对于霸业看得比什么都中,如果可能的话,甚至会放弃妻子儿女甚至一切,包括他们的性命,所以袁绍所说的话也由不得曹操不相信,其实从很多的地方,曹操与袁绍其实很相像,最少一样的狠辣,对别人也是对自己。
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曹操对刘岩的顾忌,想一想便知道根底,袁绍家中四世三公,仗着祖辈的余荫,袁绍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而曹操也是因为家中的威望,天子自然放开不说,袁术于袁绍一样,而刘表是刘氏宗亲,于刘璋一样,至于孙策,孙家也是豪门望族,而且多年前就有功名,也算是传下来的大家族,就连刘备都是王室的落魄后代,好歹还有一个名分,甚至说起如董卓当年,也是祖辈就有官位,甚至于马腾韩遂灯杯,哪一个不是祖上是官员,家中也是大户,但是刘岩有什么,只是一个白丁,出现的时候就是一个小兵,一没有家势,二没有任何的支持,短短三年,从一无所有,默默无闻,到如今已经是天下最大的诸侯,如果说是侥幸的话,这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换做曹操根本不敢想象,普天之下也唯有刘备或者是这么一个人才,堪于刘岩比一比。
曹操想吞并冀州的原因就是因为想要用冀州来抵挡刘岩南下,所以才会和刘岩辉联手谋取冀州,但是说到底,袁绍的时候也比曹操的强,如果没有人相助的话,曹操和袁绍相争,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曹操最终无奈的还是把袁绍放了回去,明知道是纵虎归山,曹操也是无可奈何,袁绍若是没有了希望,那是绝不会便宜自己的,一旦冀州沦陷,将会直接威胁青兖二州,如果刘岩在增加了冀州这块地盘的话,曹操就更没有生存下去的可能嘛所以冀州无论如何是不能落在刘岩手中的。
那晚上的酒宴之时,袁绍告诉曹操,袁绍他不但联系曹操,同时还联系了天子,孙策刘表刘备刘璋,凡是天下诸侯就没有不想到的,到如今刘岩已经成为天下诸侯的共同的敌人和压力,而且刘表已经回话了,刘备也答应了,因为他们都在直接面对刘岩,如果等刘岩兼并了冀州之后,势力进一步扩大的时候,对刘表他们的压制将会更厉害,还会投入更厉害的实力去攻打刘表刘备他们,这早早晚晚是要有一战的,所以现在能阻止刘岩扩张的话,所有人都愿意一起动手,可以联络弱一些对手,一起相抗强者,但是绝不会和强者一起去剿灭弱者,否则强者恒强,弱者就更弱,迟早是被兼并的下场,以弱胜强只是说这好听,古往今来又有几个成功过的。
其实送袁绍的好走的时候,虽然脸上在笑,但是却暗中咬碎了一嘴的钢牙,不过袁绍也得意不起来,刘岩就像是选在头顶的一把利剑,随时可能落下来,虽然你袁绍在行动,但是刘岩何尝不是在行动呢。
从平恩城中出来,袁绍算是松了口气,回头看看平恩成,心中还是为自己的大胆赶到不可思议,曹操的杀机袁绍感觉的很清楚,等着吧,只要能阻挡住刘岩,抢回常山国中山国和幽州,能将刘岩封在一壶关之外,到时候就是反过来征战曹操的时候了,曹操小儿到时候会让你知道我袁绍的厉害的。
袁绍不敢停顿,从平恩出来,一路领着亲兵朝邺城而回,好在早已经在斥丘附近埋伏了一万大军,也不怕出什么意外,但是袁绍还是很小心,宁肯累死,也要尽快赶到斥丘和大军汇合,冥冥之中袁绍察觉到自己的危险,这一次出行袁绍并不认为自己多么隐秘,曹操有所顾忌,刘岩可没有顾忌,对于刘岩来说,面对袁绍和面对曹操暂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不排除刘岩会不会下手。
这一奔就是几百里,坐下的战马都累得开始吐沫,不是袁绍不珍惜战马,而且袁绍真的有些担心,说不清为了什么心绪不宁,到了快晚间,袁绍已经只离着斥丘还有不足二百里,只要在坚持一阵子,就能和大军汇合了,那时候才是休息的时候。
看看天色,尽管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是袁绍还是不打算休息,但是却有一件事袁绍也是无可奈何,坐下的战马已经坚持不住了,深吸了口气,袁绍便下令:“换马——”
这一次都是一人两乘,不然如何也坚持不住,大军停下,百余名亲兵几乎是从战马上滚了下来,这一天的颠簸真是累死人了,但是却没有人废话,还是准备上马,但是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忽然传来,远远地一队骑兵杀了过来。
这一队骑兵并不多,其实也只有几十人,人数很少,但是一个个身穿黑衣,远远的就有杀气传来,让正在换马的袁军不由得一惊,一时间反倒是精神起来,猛地翻身上马,并且催促战马奔腾起来。
双方并没有能接触的上,袁绍也不想和人纠缠,敌人来势汹汹,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袁绍也不愿意冒这个险,还是赶快和大军汇合才是当务之急,但是那些黑衣骑士却是死死地咬住不放,而且人家是一直在等着,然后体力比她们充分,这也是袁绍不敢战的原因,不然的话,只怕是——
又不知冲出多远,前面是一个谷口,再往北边是一条小河,河边还算是平整,一直朝西而去,看着前面的地形,袁绍心中一阵苦笑,那个谷口怎么看怎么适合打埋伏,如果是自己,一定会在那里打埋伏的,心念一转,猛地高呼了一声:“走河边。”
随着袁军向左翼闪过,已经奔平整的河边而去,从河边一眼望过去,除了几株依旧干枯的小树,却并没有什么阻碍,视野很开阔,这一路跑过去,就能到了前面的大路上。
刚转上河滩,却听轰的一声惊天巨响,就在河滩上忽然乍起一阵烟尘,原来黑衣死士便在此地埋伏了地龙,也就是简易的地雷,这一炸开,便将早已经挖好的一条沟给漏了出来,这条沟深有一人深,宽却有一丈多宽,从河边一直到了小山旁,甚至里面还灌满了水,战马根本不可能越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