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一阵苦笑,到是开始说起正事来:“彦明,我本来是想这两天就让你出征的,既然你死活愿意现在出征,那我也就由得你吧,不过我现在却不想让你独领一军去驻扎朝阳,这样吧,如今我的近卫营便又从新征召,如今也有三千人的规模,近卫营可是如今最厉害的精锐,我现在拨给你一千,有你领着悄悄出征,直扑襄阳,我会命令文远在正面进攻的,由文远牵制刘备大军,到时候你领一千军奇袭襄阳,一定要注意隐匿,一千人马也不算多,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要你拿下襄阳,你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而且我会让襄阳的暗间营的弟兄接应你,到时候只要你进攻吧襄阳的时候,暗间营就会在城中跟着发动,这有一枚信号弹,只要这东西一闪,城中就会大乱,助你拿下襄阳城。”
说道征战之事,阎行脸色也郑重起来,只是默默的结果那个信号弹,其实也就是如今的钻天猴,相比此时心中也正在胡思乱想,考虑着攻杀襄阳的事情,不过这确实有些难度,襄阳乃是荆州第一城,坐拥百姓进二十万,城池之宽大却和长安相差无几,城高坚利,就算是几万大军围城也不一定能拿得下来,虽然新军有神火炮等利器相助,但是拿下襄阳也不是那么容易。
再说此时襄阳有关平领六千大军镇守,又有糜烂孙乾等人参赞,想要攻破襄阳更加不已,关平性情稳重,并不是随意就被头脑发热的人,一些激将法绝对不好用,便是阎行也没有把握拿下他,再说一千对六千,就算是近卫营在精锐,阎行也不敢说有把握。
不过刘岩并没有说完,迟疑了一下,却是低声道:“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最新的武器,此物名为烟雾弹,只要你把这东西丢进襄阳城中,一定会让襄阳乱作一团的,而且我在给你配上六门神火炮,助你攻城,我还增加了近卫营的装备,每一匹战马上都有护具,而且有最新的弩匣,这种弩匣每次填充五十支利箭,可以分作五段射——”
“至于其他的辎重方面,大都是清醒的装备,将造监如今制作出了一种轻型的帐篷,折叠起来也不过一抱,重不过三十多斤,中间都是用龙骨支起来的,一匹战马就能驼上四五包,一个帐篷能够睡一伍兵卒,这样就减轻了你们的辎重,而且没人配备睡袋,还有简易床,这样的话再有二百匹马就能运送辎重,至于粮食,有最新做出来的饭团,只需要热一下就好,这东西能够放半个月没有问题,而且易于携带,有这些东西,就足以让彦明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到襄阳城下。”刘岩吐了口气,这些东西是新军最新的装备,如今只能装备近卫营,数量不是很多,这些装备从兵器到辎重粮食都有,这样算下来,阎行一千人马,在安众开始隐藏的话,出其不意便能藏得严严实实。
虽然刘岩好久没有去过将造监了,但是将造监却一直在按照刘岩的指点,在生产军用装备,用刘岩的话说,当兵的有了好的装备,便能少死些人,而且作战能力变得更强了,可惜火枪一只没有做出来,不然有伤一个火枪大队,在如今的时候,绝对是一只无坚不摧的队伍,但是一些简单的一些的装备,却能让新军的战斗力更强。
阎行懵糟糟的点了点头,对于刘岩说的这些东西,除了什么火炮和弩匣,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心中也没有在意过,这些东西能有多大用处,永不能在战场上派上用场,还不如将心思用在制造武器方面呢。
一番吩咐下来,刘岩还让近卫特意端来了沙盘,这东西到是不用什么高技术,只是分些功夫罢了,将襄阳城模拟出来,就连附近的地形也能模拟出来,二人对着沙盘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刘岩也指点了阎行一些东西,所谓奇袭,最重要的就在一个奇字上。
诚然隐藏踪迹,偷袭襄阳,这是奇袭,但是这样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到时候阎行忽然出现,城中暗间营发动,一方面刺杀,一方面扰乱城中,让城中整个乱起来,到时候阎行在用神火炮轰击,只要打开一个城门,近卫营竟能杀进去,虽然在城中巷战,并不是近卫营的长处,但是就凭那一身装备,一定能打的刘备军惨败,刘岩有这个信心,对近卫营也很有信心,最后,刘岩只是对阎行交代了一句:“近卫营善攻,更善于小队突杀,彦明切记不要用近卫营在城中和敌人硬拼。”
第1093章 无赖
第二天,刘岩于长安东门外送阎行出征,一千近卫营端坐于马上,一个个坐得笔挺,宛如标枪一样,每一个都是目视前方,手中长枪竖起,一身黑衣黑甲,远远望去,如同一块黑色的湖泊,除了偶尔的战马的嘶鸣,一千人却不发出一点动静,这就是近卫营魔鬼一样的训练下的结果,普天之下唯有新军训练的最严格,而新军之中又是及屋内英训练的最严格的,近卫营没有命令是不会有撤退的可能,哪怕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会继续命令,明知道是死也绝不会犹豫一下,这才是刘岩的近卫营,虽然近卫营死伤最重,但是新军将士还是以加入近卫营为荣,而且凡是近卫营的人,是要经过严格的筛选的,家室一定要青白,一般来说,近卫营都是找一些孤儿残军,如今的近卫营,几乎都是从十四五岁就开始培养,然后还会有人不停的灌输一种荣誉感,灌输一种对刘岩的死忠,甚至有过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当时近卫营征召新兵,从各军之中帅选,结果竟然有天子的密探混进来,结果在半年的灌输之中,这天子密探竟然被完全感化了,自己到军司马那里自首,说出了密探的身份,还供出了几名在军中的天子密探,这件事当时穿的很热闹,几乎成为一个笑话,但是由此可见近卫营对于忠诚的灌输已经达到了一种让人不能想象的境界。
再说此时阎行立于军前,也是一身黑衣黑甲,不过这身衣甲却是刘岩亲手所赐,是将造监做出来的一种新型的盔甲,几乎将全身都防护起来,和一般兵卒的半身甲不一样,而且手中也是哪杆黄金蟠龙枪。
“彦明,我敬你一杯,助你马到功成,等襄阳城坡的时候,我在给你庆功。”刘岩和阎行碰了一下酒杯,随即一饮而尽,一众豪迈之气从心里泛出来。
阎行也是一饮而尽,心中热血激荡,只是将酒杯一抛,朝刘岩一抱拳:“大王放心,行若是不能破开襄阳,至死不回,觉不让大王失望,大王请回吧,行这就令弟兄们出发了——”
北风呼啸,虽然太阳当空,却依旧没有多少暖意,但是此时将要奔赴沙场的将士们,胸中却有一股热血涌动,眼见刘岩朝他们望来,一时间克制不住,猛地一震长枪高呼道:“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咽了口吐沫,刘岩眼中有些湿润,今日出征,又还能回来几个,自古将军阵上亡,这些却都是后汉国的梁柱子,都是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热血少年,只是一战之后,却不知有多少人埋骨他乡,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为了百姓将来的幸福,有些是必须牺牲的,心念一转,刘岩朝将士们抱了抱拳:“弟兄们,我不能随你们一起出征,心中颇为遗憾,今日离别,我只希望弟兄们都能活着回来,到时候我给弟兄们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