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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个问题,刘岩心中早就算计过魏宠,自然也曾猜测魏宠会如何问他,果不其然,正是关羽粮食的问题,俗话说民以食为天,这粮食的问题果然重要,不过这难不倒刘岩,心中早有了算计,闻言呵呵一笑:“魏大人只是困扰这个问题吗,不知道如果刘岩能够解决眼下的困难,不知道魏大人要怎么行事?不知道魏大人可能与我说一说。”

魏宠脸色微变,却又淡然一笑:“老朽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若是能够让治下的百姓丰衣足食的话,魏宠愿意为将军效劳。”

“好,刘岩就等魏大人这句话,我不过乘势而起之辈,上无大树乘凉,下无立身根本,能的魏大人相助,刘岩心中幸甚。”刘岩哈哈大笑,过来竟然拉住魏宠的手,忽然止住笑声,沉声道:“魏大人,我为匈奴中郎将,魏大人为朔方太守,治理政务刘岩做不好,不如交给魏大人这位干吏,至于粮食和咱们以后的发展我和陈宫自由计较,这粮食就让我来想办法就是了。”

魏宠皱了皱眉,这话说起来简单,但是自己确不会为了这一番话就提刘岩卖命,那也要看看刘岩可真有办法,当下微微一笑:“将军可有妙计?”

刘岩一笑,任凭魏宠不着声色的将手抽回去,却毫不在意的道:“既然魏大人考量我,那我也就不多说了,依我之计,咱们兵少将寡,不已固守一方,而且不论是发展什么,对咱们都是太慢,可以说是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人没人,想要谋求发展,那只有一条路,北掠鲜卑。”

“北掠鲜卑?”这话时魏宠与陈宫一起喊出来的,不要说魏宠不明白,就连陈宫也不明白,难道要去攻打鲜卑,这不是无中生有吗,如今外无强援内无粮草,要人没人,要粮没粮,又怎么能够去征伐鲜卑,这简直就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哪知道刘岩脸色肃然,轻轻点了点头,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眼光扫过陈宫与魏宠,深吸了口气:“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实在信口开河,其实不然,你们想想鲜卑男犯,他们既没有多少粮草,每次也不过三五日的粮食,却为何敢强行进犯,无他,不过以战养战尔,我正是要效仿鲜卑骑兵,北掠鲜卑,去抢他们粮食,来让咱们的百姓过得好一些。”

看陈宫张嘴,刘岩也不等陈宫说话,便反问道:“陈宫你是不是想要问,就算是能够劫掠到东西,咱们又能维持多久,这毕竟不是正经来路是不是,这话问得好,大族咱们打不过,但是欺负一些小部落还是没有问题的,我所求很多,牛羊都可,粮食更好,人口也行,当然正重要的是马匹——”

陈宫还是不解,却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双眼一亮,不由得哈哈笑道:“主公,果然是好主意,如今天下大乱,四方诸侯频起,但是除了北方几位诸侯,余者多缺马匹,比如徐州陶谦,兖州曹操,青州臧洪,江东孙坚,南阳袁术,荆州的刘表,益州的刘焉,都是缺少马匹,我听闻在江东荆州等地,一匹马便值几千钱,便是几石粮食,只要有够多的马匹,这粮草还能犯愁不成,既然不产粮食,那咱们便另辟捷径,加上朔方人少,自然也就更容易维持了。”

陈宫的话让魏宠双眼一亮,但是旋即黯淡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军立意虽好,但是北掠鲜卑却是谈何容易,将军三百骑兵,加上我们新近投效过来的不足三百人,就算再加上美稷城的守军,也不过只有不足千数,难道将军想要凭着千余兵士就像北掠鲜卑吗?何况这些新收的士兵大多不善马战,就算是强行出击,又能有多大的战绩。”

“魏大人多虑了,其实不瞒魏大人说,我只是在等一批人到来,只要他们一到,我便领着人进大草原,去找这些鲜卑蛮子的麻烦,根本不用这些郡兵,只安排他们守城罢了,算算时间,这些人也快到了。”刘岩朝陈宫眨了眨眼,一脸的笑容,没有援军不怕,便学着以夷制夷,这手段若是对大汉的百姓施展不出,但是对鲜卑人确实并无所碍,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取其人之道罢了。

魏宠有些疑惑不解,但是刘岩所说的并非不可行,原来张焕将军也曾经提出过类似的计策,只是困于兵力有限,加上没有骑兵才会如此作罢,但是这个计策可行,不过张焕将军是想要剿灭鲜卑各部落,但是刘岩是吞并劫掠为目的,但是有一点,不管怎么做,都会牵制鲜卑南下,谁敢把族中青壮全部抽干,只留下老弱病残去给刘岩袭杀,只是刘岩还有什么计策吗?

没时间想那么多,没想到刘岩的计策与张焕将军相同,魏宠有些佩服的同时,仿佛又回到了张焕将军在的时候,心潮一阵澎湃,定了定神才沉声道:“魏宠愿意为将军效劳,只是那十万钱我确实要带上,不然怕是不足以成事,一旦有所进展,定当快马来报将军。”

第42章 俘虏归来

这第二日,魏宠便带上十万钱,另外还有刘岩斩杀鲜卑的功绩,加上十名近卫,各种礼品准备妥当,便往京城长安赶去,刘岩陈宫送出几里外,最后在一处小山包上住了马,目送着魏宠南下,最后消失在视野之中,本以为这一来一去,有上个把月也就够了,却哪知道这一去足足数月,刘岩都以为魏宠一去一定是除了岔子了,直到大事要发生的时候,魏宠却遣人送来了一封书信,和匈奴中郎将的任命,却要刘岩去长安走一趟,徒生了许多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