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云姑娘再次惊叫:“他,他调教。”
“是啊!”秦婉儿很肯定的说:“你别看这家伙貌似忠厚,其实一肚子坏水……”
秦婉儿刚说到这,刘李佤很配合似地说起了梦话:“张开……翘起来……向上挺……”
“听到了吧,这登徒子,色痞子,就连做梦都想着这些!”秦婉儿愤愤的说,这些动作都是她做过的,就在流云姑娘战战兢兢的时候,秦婉儿话锋一转,眼中闪烁出温柔的光芒,微笑道:“不过,这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短短的时间,交好侍郎公子,今日又与督监大人兄弟相称,而且这家伙保护欲望很强,凡是属于他的‘东西’,别人若想染指,他会想尽办法,无所不用其极的去阻止……”
就是属于他的‘东西’在被保护的过程中得受点罪,做好与茅厕持久战的准备。
流云姑娘听得稀里糊涂,不过看到秦婉儿那如花的笑容中带着掩不住的幸福,又看了看四仰八叉的刘李佤,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就这样,刘李佤的小屋里阵容再一次扩大了,流云姑娘抱着她的瑶琴,挂着她的洞箫和竹笛正式加盟入住,幸好那张床够大,而且秦婉儿后半夜会偷偷溜到刘李佤的大桌子上。
后半夜,刘李佤睡醒了,喝多了口渴。这一睡又是一天,喝酒真是耽误事儿啊,外面天色已黑,借着月光两看到两个女人挤在自己的桌子上睡着了,小萝莉挤在床榻里面,睡得很舒服。
刘李佤抹黑出去灌了一大瓢凉水,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回来时,正好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洒下,照的房间一片通明,放桌上,两个女人合盖一床被子,秦婉儿露着一条腿搭在流云的腿上,流云姑娘胳膊身在勾着秦婉儿的肩膀,两张如花娇颜,肌肤如玉,吹弹可破,在月光下闪烁着荧光,关键是俩小妞睡觉都不老实,此时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美女蛇缠绕。
刘李佤顿时灵光一闪,他可没忘答应闻俊的事儿,不过两个小妞肯定没有拍写真的经验,连摆造型都困难,刘李佤本已经做好了费一番口舌的准备,但此时这画面,浑然天成,诱人无比,刘李佤只恨自己没有相机,不能完美的记录下这美妙的时刻,万幸的是,流云姑娘搬家了,从豪华套间搬进了简易棚,除了乐器,还带着笔墨纸砚,清倌人嘛,琴棋书画都要略懂。
刘李佤不想错过这美妙的画面,他感觉隐藏在身体内多年的艺术细胞终于被激发,唐伯虎,冠希哥,神笔马良在这一刻灵魂附体,他不是一个人在作画!拿起毛笔,席地铺开宣纸,笔走龙蛇,下笔如神,直到他的手腕发酸,手指抽筋他才发现,毛笔是要沾墨水的!
看着比他脸还白的纸张,刘李佤犯难了,听说研磨很考究,可他是个生下来就是用铅笔钢笔文具盒的,哪懂这个呀。这墨水太稀太干都会影响效果。
正在犯难,身后忽然传来声响,小萝莉醒了,趴在床沿,翘着一对小脚丫道:“刘家哥哥,你在干吗?”
“嘘!”刘李佤示意她小点声,朝桌子上纠缠在一起,不同程度走光的两位美女努努嘴,道:“看,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副画卷,我要把这美丽记录下流,千古流传!”
小萝莉挠着粉嫩的腮帮子,满脸的迷茫,她实在看不出这俩睡得流哈喇子,咬牙,打呼噜的女人哪里美?不过她还是很兴奋,穿起小绣花鞋下床,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闲着也是闲着,玩呗。
“欣莹啊,帮哥哥研磨如何,以后这幅画必将流芳百世,成为传世名著,到时候输上我们俩人的名字,我们可就千古留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