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哼!”闻俊冷哼一声,重重将手边的酒碗摔得粉碎,刘李佤连忙跳开,这他妈神经病有发作了。闻俊朦胧的醉眼迸射出了慑人的光芒,凶狠的说:“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要姑娘何用,我活着有何用!”
狂暴的气息在他身上弥漫,刘李佤觉得他好像要自爆,自己肯定也在爆炸中心,好端端的,怎么一提姑娘就寻死觅活的,刚刚他不是还在研究‘灰机’吗?
刘李佤下意识撇了一眼,果然有湿漉漉的痕迹渗透出来,闻俊也豁出去了,既然是倾诉,既然是减压,反正也喝了酒,索性一次性都说出来算了,反正刘小七无害。
他颓然的坐下,继续狂饮,咬牙切齿的说:“当年一战我被流矢所伤,不偏不倚正好伤到了要害,我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从此不能人道,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我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怎样的痛苦你知道吗?这花花世界,滚滚红尘谁不喜,谁不爱,可我怎么去喜,怎么去爱!”
与刚才的悲痛欲绝截然不同,那是来自于死去战友给他的压力,现在的出离愤怒,完全是自己的生理和心理的压力,一个人承受着不同的压力,难怪会变得喜怒无常,性格怪癖。
不过刘李佤刚才明明看到了‘灰机’呀?一个失去功能的男人还能打,灰机吗?科学上应该是可以的,他是因为受伤而导致失去功能,并非是自然衰老造成的,也就是说,他除了无法雄起之外,其他机能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还是会有欲望,而且精华也在正常生长,也可以排放,只是不能正常以雄壮之姿排放而已。
刘李佤一下明白了,难怪他喜欢一大清早就逛青楼,因为这个时期是人类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看着无比痛苦的闻俊,几乎要把自己淹死在酒缸里,刘李佤对他产生了无比的同情。他抢过闻俊手中的酒坛子,心里也顿时放松下来,不再把他当成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而是一起喝酒,互相安慰的朋友,他很轻松的说道:“行了哥们,你觉得你倒霉,其实还有比你更惨的,比如说我,我在醉心楼为奴为仆,人生惨淡,还要每天面对不同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人,有的花枝招展,有的妩媚多情,可哪一个也不属于我,只能看着干着急,只能硬挺,你说,和我比起来,咱来谁痛苦?”
闻俊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刘李佤也会开口抱怨,而且语气透着亲切,就像当年在营帐中,战友们围在一起大家互相聊谈一样,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刘李佤尽管只能看着干着急,但人家的兵器好使啊,和他还是有诧异。
刘李佤继续说道:“你不是战场杀敌无数的勇士吗?这点小事儿至于念念不忘吗?真正的勇士就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你连鲜血和死亡都不怕,还怕过日子吗?再说,男人追寻快乐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要呼哧气喘的耕耘,自己动手也可以丰衣足食,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闻俊呆呆的看着刘李佤,虽然很多名词他听不懂,但却能听出其中的道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裤子,他也知道刘李佤刚才都看到了,到这份上也没啥隐瞒的,说出来心里也开朗了不少,就像刘李佤说的,连鲜血和死亡都已然看淡,还害怕活着吗?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竟然会有一天和一个龟公吐露,当然,现在在他眼里,刘李佤也不是个普通的龟公了,他忽然伸手,也不嫌刘李佤的手脏了,紧紧的攥住,吓得刘李佤还以为他转性了。
哪知闻俊无比真诚,有心而发的告诉刘李佤:“我喜欢姑娘,特别喜欢姑娘。可我堂堂督监,曾经的大内侍卫,总不能被人知道不能人道吧?更不能当着姑娘的面,那个,自己动手吧?就算不传出去,我自己也受不了啊,还有刚才那俩姑娘,秦婉儿,流云,简直就是人间绝色,我……”
闻俊彻底的吐露心声了,听得刘李佤想直接把他拍死,妈的,秦婉儿是有主的,禁止一切雄性生物惦记。刘李佤假惺惺的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既保留你督监大人的威严,又要靠着姑娘自己动手,可让姑娘看到你自己动手,你心里还难受,对吧?没关系,我知道个方式,对演员来说叫‘无实物’,对狼友来说叫‘yy’对你这种小白来说叫‘幻想’!也就是说,你可以把自己关在无人的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在心里幻想着你所喜欢的姑娘,然后悄悄的自己动手……”
第70章 交好闻俊
刘李佤耐心的教导闻俊yy有理,一骚到底,yd无罪,干完就睡的道理。
可是,这个至理却被闻俊坚定的否决了:“不行,不行,我从小学武,长大了征战,脑子里根本就对女人么有多少印象,你让我全靠想根本就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