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的轻巧。」
「哪个守着自己心上人的,不是恨不能当儿子闺女般宠着。」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李渊茹也懒得继续避嫌。
她咯咯地笑着,对徐维康亲昵地以「老师」相称,对他的调侃,也是毫不掩饰。
「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徐维康没反驳李渊茹对他的称呼,只是叹了口气,把目光落到了自己面前的筷子上。
李渊茹说的没错。
如果,能有幸与他的语嫣举案齐眉,他……应也是会把她捧在手心儿里都怕摔了的才是,有什么资格笑话旁人!
「原本,还是知道些规矩的,会变成今日这般,也是近些时候,被我家时泽惯的。」
李渊茹笑得毫无闺仪,仿佛徐维康才是她真正的亲人,她跟自己的亲人笑闹撒娇,本就理所应当。
她在告诉徐维康,让他放心,自己现在过得很好,时时刻刻都觉得幸福。
「我跟小柔的外公是忘年交,她年幼时,曾女扮男装地蹭来,跟我学过三年兵法。」
「我喝过她敬的茶。」
见翎钧和沈鸿雪都讶异的看他,徐维康才意识到,自己跟李渊茹的关系,并未告他们知晓,「时泽知道这事,而且,我会收时泽做学生,也是执拗不过她死皮赖脸纠缠。」
「后来,她外公家遭难,连带她也被德平伯府逐出家门,一并流放西北,我本已与负责押送的差役打了招呼,却未料,送囚的队伍,竟在路上遇了山崩,一行人,只活了她和她的丫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