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蒂亚居然无视李承乾和李泰两双烁烁的贼眼,很大方的脱掉自己的白袍子,就穿着一件胸围子,当着那哥俩的面换衣服,云烨很清楚的看到李承乾,李泰哥俩瞅着希帕蒂亚饱满的酥胸咽唾沫。
把白色的袍子扔给猥琐的云烨,希帕蒂亚把自己的头发扎成马尾巴,潇洒的甩甩头发,云烨的衣服除了胸围不太够之外,剩下的部分居然非常的合身。
她把厚厚的一叠讲义抱在胸前,妩媚的冲着李家哥俩一笑,立刻就换上一副矜持的淑女嘴脸,走路的姿态端庄的无可挑剔,缓缓地走到讲台前面,还没讲话,云烨就发现这个女人的这一身中性装扮,立刻就把底下的那些少男的心紧紧地攥在手里,就连后面的妇人,也一个个心驰神醉。
希帕蒂亚把讲义放在讲台上,轻启朱唇,字正腔圆的官话就喷薄而出。李纲听得连连点头,古板的元章先生也听得津津有味,至于他身后的程处亮,更是把眼睛瞪得溜圆。
“诸位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在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中,隐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好在我们的历代贤者用他们的智慧给我们打开了一扇智慧的大门,我们作为后来者,有责任,也有义务将他们的智慧传承下去,并且竭尽所能的发扬光大,伟大的西方先哲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人类所需要的只是有三:理论,实用,鉴别,有了这三样基础,我们就能够在浩如烟海的卷幅中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人生最终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
话音才落,礼堂里顿时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些手足无措的妇人们,看见自己的孩子们在鼓掌,李纲,元章先生也在鼓掌,立马也笨拙的开始鼓掌。
“烨子,咱们那趟燕来楼去的太值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把一个跳不好舞的歌妓弄成这样的,如果可能,我想回去在东宫瞅瞅有没有这样的女人。”
“大哥,算了吧,这个女人就不喜欢男人,我看她八成喜欢女人,你看看,她对那些女人把媚眼抛得那叫一个勤快,再这么下去,我大唐的很多勋贵会被一个女人扒灰,这女人就是一个狐狸精,为了我大唐千秋万代,你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心思,如果有可能,小弟倒是可以去会会这个女人。”李泰挠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对李承乾说。
“我以前一直以为李家的人都是一些不错的人,当然,除了你父皇,现在看起来你们哥俩也不是什么好人,色鬼的面目如今彻底地暴露在人前,你门还有什么话说。”
“呸,当然有话说,你说我们哥俩也就是了,干嘛捎上我爹,他说不得,评论不得,你不知道?”李承乾最听不得人家腹诽他英明的父亲,当然他不在此例。
“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西方学问研究在走过了漫长的时间之后,如今迎来了她最漫长的冬季,智慧者被谋杀,被污蔑,被活活扔进火堆里烧死,当神的旨意去顶所有人生死的时候,我为了不被送去和狮子搏斗,不得不远涉千里,在荒原,在沙漠在草原苦苦追寻学问的伊甸园,终于,我历经艰辛来到了这个伟大的国度,我发现,在这里,思想的种子可以生根发芽,理智的光辉笼罩着这座天赐之城,光明之城。这里有贤明的君王,睿智的大臣,是我理想的自由之地。”
“哈哈,烨子,你看,这个骚女人要耍小心眼了,前面不停地吹捧,煽情,诉苦,现在要露出真正的面目了,要钱,没错,就是要钱,死女人,一会大爷赏你一文钱买糖吃。”
看到激动的手舞足蹈的李泰,云烨郁闷的说:“你省省吧,孙先生才说过你很可能会失去那种功能,不好好将养,那么激动作甚。”
听了云烨的话,李泰恨恨地甩了一下袖子,不说话了,李承乾担心的问李泰:“青雀,你给哥哥说实话,刚才那个死女人换衣服的时候,你有没有反应?如果不行,找孙先生好好看看才是正经,女人多得是,想要什么样的,等你病好了,告诉哥哥,什么样的哥哥保证都能给你找来。”
云烨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李泰揪住自己哥哥的胸襟低声咆哮:“我正常得很,刚才反应激烈,找女人我自己会去,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