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打的,这针法可不像初学者,玉妃,你还能给朕多少惊喜?”
宋玉祗笑道:“以前跟师兄学的,每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我都会织上一会儿,赶在第一场雪的时候给你戴上了,希望你嫁给我的这个冬天,能不那么冷。”
姜惩吻了吻宋玉祗,趁机把手伸进了那人衣服里,一边乱摸,一边说些不要紧的话来分散那人注意,“你送我的那辆车,我让人送修了,还好是能修好的,不然十天半月都不够伤心的。”
“修不好就再送一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姜惩一把抓住拉杆,放下了座椅靠背,居高临下地看着宋玉祗,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我不要车,要你。”
周悬回看一眼那震动起来的路虎,将近两吨重的SUV都能跟着律动起来,可见两人玩的有多激烈。
杨霭欲言又止,周悬抬手提醒,“该干嘛干嘛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问。”
是夜,姜惩和宋玉祗窝在落地窗前,盖着一张毯子,同看屋外大雪纷飞,一部谁也听不懂的法国爱情电影让姜惩靠在宋玉祗怀里昏昏欲睡,张口咬着那人剥好的整颗糖炒栗子仁,伸出一只脚来揉了揉锅包肉毛茸茸的肚子。
睡熟的锅包肉被摸舒服了,“呼噜”一声露出了肚皮,地霸懒洋洋地睁眼看了看两人,又趴到锅包肉软软的肚子上蜷了起来。
姜惩餍足地眯起了眼睛,纵使屋外冰天雪地,他却置身于人间至暖之地,幸福二字,说的便是如今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