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况又道:“只是直觉而已,不过我的直觉一向挺准的,万一呢。比起他们,我更关心的是你。”他顿住了擦茶几的动作,眼巴巴地看着姜惩,“我一直害怕你会因为和江倦的过去无法接受宋玉祗,希望是我多虑了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想想你对宋玉祗是什么样啊,整天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不像个师父的样子,哪有你这么教徒弟的,初次见面就是在奥斯卡那种灯红酒绿的鬼地方,之后人也没着调过,一身阴险痞气,哪像个警察,动辄对人又打又骂,你就没做过人!”
“怎么说得我像是地主一样……”
“有区别吗?”
姜惩若有所思,“原来我以前对他这么差劲……”
“可不嘛,讲道理,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看上你了,劝了他好几次天涯何处无芳草,可他不听啊,那才叫一个死心塌地,感天动地啊。”
都说旁观者清,陆况这话对姜惩造成的影响极大,以至于他深夜穿着黄鸡沙滩裤,趿拉着人字拖,拎着保温盒走进医院的时候,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
只有加班好几天,人都憔悴了不少的沈观乐呵,“哎哟,姜少这是良心发现,打算犒劳一下辛勤的一线医护工作者了吗,真客气呀,不用这么见外的,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