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况哀嚎道:“不至于吧,你自己就是个弯的,干嘛对我这么凶。”
那人又心虚地舔了舔嘴唇,好半天才别别扭扭地说道:“我还指望你……跟秦数两个人好好走结婚这条安分守己的路,一人生个儿子,一人生个闺女,认我做干爹,我以后也算儿女双全了。”
“你这人真是,稳赚不赔啊,奸商!”陆况笑骂道,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正色,“秦数自首了。”
“猜到了。”姜惩把地霸从身上抱了下来,抖落了一身猫毛,进洗手间拿了条毛巾扔在陆况身上,自己也翻出了吸尘器,“帮我打扫房子,嘴上说话,手里别闲着。”
陆况连连叫苦,“我说少爷,您还缺请保姆那二钱银子吗,大可不必亲自动手吧。”
“呸,你懂什么,这是我跟他的地方,其他人进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我真是庆幸被你算在了‘自己人’的范围里啊。哎,刚说到秦数,你怎么无动于衷的。”
“没有吧,只是因为劝他自首的人是我,我也了解他那个性子,所以并不意外。”姜惩把腰间的浴巾系紧了些,开始吸地上的灰尘,“他情节不算特别严重,轻则批评教育,重则刑事拘留,警察是做不下去了,以他的性子,未来怕是不会再和我们有来往了。”
“目前的调查进度专案组不会透露给外人,不过我总觉着,秦数的情况可能没那么严重。”
姜惩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