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说过,你身后的几十万大军,在本帅看来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你大可以带着你的大军离开,免受血肉横飞之苦!”说到此处,陈浩却露出冷厉的邪笑:“不过,只要你敢逃!本帅会让你看到整个吐蕃成为人间炼狱!你要记住,这是你维松做的孽,就该由吐蕃的万千生灵的鲜血偿还!”
“疯子!你是个恶魔!”
陈浩的话彻底激怒了维松,他虽然之前已经考虑到了陈浩不会放过他的子民,但是却没有想到陈浩如此凶残,竟然要血洗整个吐蕃!其实别说是他感到震惊,就连李忶与石雄等人,也是为陈浩的疯狂而感到诧异。因为这与大唐一直贯彻的仁义之师,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
陈浩一听这话,顿时面目扭曲的愤怒道:“疯子?本帅就是疯子,你吐蕃屡犯中原,边关的大唐子民惨死何止百万?当你们吐蕃铁骑践踏他们的尸体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们也是个疯子?不!你们不配是疯子,而是畜生!你吐蕃虽屈居臣国,但我大唐何曾亏待与吐蕃?为了你们的一己之私,而不顾百姓死活。既然吐蕃如此好战,那本帅就让你们这个种族从此灭绝!”
声声如雷掷地有声,让众人纷纷色变。待陈浩的话说完,双方皆出现了短暂的宁静。过了许久,维松甚是无力道:“好!我维松自负是一时人杰,如今败于你手乃是天意!一切皆由本王而起,与我吐蕃百姓无关!你将本王押往长安问罪便是,但你得答应本王,放过我吐蕃的百姓……”
维松的两次退让,后方的尚婢婢以及几十万大军纷纷沉默不语。若是未有见到震天雷的威力之前,这些好战的吐蕃兵们定会嗷嗷直叫,但是不久前的雷声滚滚与残骸遍野,已经让这支精锐大军心生恐惧之感。他们自认对敌毫不退缩,但是如今他们不是对敌,而是一种可以摧毁人心灵防线的武器。
“不如你我赌上一局!”
等待陈浩回复的维松,没有想到陈浩会道出一句毫无缘由的话来。他实在搞不懂陈浩到底玩什么把戏,于是便沉声疑惑道:“赌什么?”
陈浩微微一笑,将壶中酒饮完,这才道:“赌国运!”
“赌国运!?”维松闻听不禁一怔,他实在不明白陈浩想做什么。
“休要说你位于一箭之外,即便你再退后几十步,本帅也能将你射杀!但是本帅却没有这么做,为的就是与你赌上一局!”
维松一听这话,顿时心头一凛。或许是一种巧合,当陈浩的话音刚落,维松的胯下白马自觉地倒退了几步。
“如何赌?”
见维松直言相问,陈浩便郑重道:“既然你自负吐蕃铁骑天下无敌,但本帅却不予苟同!但你我皆是军中主帅,与其战场上双方争个高低,致使生灵涂炭实为不妥。不如你与本帅各自代表双方,以你我之战,决定你吐蕃的命运!如何?”
嘶!
这一番话说出,犹如惊雷一般充斥着双方众人,众人纷纷露出惊愕之色,因为是众人未曾想象过的事情。即便是城下的维松,也是被陈浩的决定惊的是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