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李大帅既是诗词闻明当代的大家,豪放雄壮的风格,更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我们可是仰慕的紧,这么难得和我们聚在一起一次,总不能一星半点激励我们的东西也不留下吧?”严珊珊还是不死心,不过玲珑如她,一看对方不愿意接受请求,立刻又改了口:“李大帅,我们也知道灵感的重要。这样吧。您多少给我们大家露上一手,稍微指点一下我们!象您这种级别的大师,一语抵千金,您地一句话。可以让很多后进少走不少弯路呢!”
李想吓了一跳,他心知肚明,自己在这群人面前就是一个文盲而已,指点他们写白话文可能都不够格。
李想心知肚明她并不是要助汪精卫一臂之力,只是要让自己在恩晓峰面前出丑。而他连诗词格律的常识都一无所知。最糟是他唯一拿的出手的,适合自己风格的,就是红太阳的诗词,但是那些诗词应景应时,不可随便哪来使用的。
幸好若论急才,他却是一等一的高手,硬架不行,便来一招卸诀。
李想故意肃容道:“只听小妹妹这番话,便知你乃诗词大家,不知我有否猜错?”
严珊珊微一愕然,这里的女子那个不是满腹诗书的才女?她们如果没有这样超群的文化修养,怎么会来干革命?好一会才恍然大悟道:“我确曾学习诗词,却非是什么大家。何况,在您面前谁敢称大家啊?”
李想见连尹氏姐妹花都瞪大乌溜溜的眼睛瞧自己,小妹妹太坏,几乎无意的一朝戳中他的命门。不过李想架子始终不倒,先向恩晓峰和其他各名媛赠一个灿烂的笑容,才好整以暇的道:“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大家的称号,真是抬举我。江南名下士这么多,我可不敢当。”
这不是谦虚,是大实话。
汪精卫不易察觉的飘出一丝冷笑,刚才这位李大帅一听要他指点和献技,虽然还端着架子不倒,但是眼中立马露出一丝惊慌失措,活象被当众拆穿了猪尿孚的江湖骗子!阅历丰富的汪精卫,当然看的出这种惊惶的表情始于真实的情绪波动还是伪装出来的假象!
但是《七律·革命军占领南京》就在上海滩传唱!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大帅,请您看在我们这么多人地诚心和面子上,赏个脸吧!”汪精卫按下了重重疑窦,也发出了无比诚恳的邀请。
这次的邀请,其热情程度之高,谁如果拒绝谁就会产生心理阴影。
日!李大帅一阵头皮发麻。
“我应老同学所邀请,来上海办学,随辞去吴兴女校校职务。刚抵上海,武昌起义的消息传来,兴奋不已,激动的心情难以平抑,即兴提笔赋诗一首《重阳——闻武昌起义》:无糕无酒过重九,扶病登临兴不赊。莫道秋光多肃杀,经霜红叶烂于花。”汤国梨见他沉默不语,算是默认,立刻虚心请教。“请李大帅斧正!”
武汉起义后,各省纷纷独立,而两江总督和将军铁良,江防营提督张勋还负隅顽抗。当时,张默君、谈社英等人组织“女子北伐队”以支援革命,汤国梨也积极参加,为其中的成员之一。
“重阳我在战场过的,不过我填一个词牌《采桑子》。”李想知道躲不过去,只有再抄一次,接着他轻吟道:“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