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阚连连点头,“先生所言极是。”
“唐王得陕县,一来可拒敌以函谷之外,二来能振关中百姓之心。”
“可有其三?”
张良笑道:“唐王切莫心急,待我慢慢说来。
如今山东以楚项为大,然则诸侯却非一心……唐王占居陕县,可用少数之兵,牵制楚项之兵。
与此同时,说服三齐和楚魏,于楚项身后出击。
而唐王占领风陵渡,随时可威胁河东,则使楚项河北之兵马,一时间难以聚集全力。如此一来,山东局面必然成就一盘散沙,难以聚合。楚项只能以三川为据,疲于应付各路人马。
不出一载,唐王就可平靖山东,夺取江山。
这就如同一盘棋局,唐王若能夺取了陕县,就等于占居先手之利。一着先,而步步先……”
刘阚顿时恍然大悟,起身向张良一揖到地。
“我欲请先生出手相助,助我下赢这一局棋,但不知先生可愿否?”
这个时候,刘阚已无需去考虑张良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有神鬼莫测之智。这陕县一子落定,则尽显张良才能。若不能收为己用,就只有将其毁去。
毕竟,张良和樊哙,有天壤之别。
张良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起身拱手还礼,“良苦寻明主,今先为阶下之囚,却得大王所看重,敢不效死命呼?”
刘阚大笑,上前一把拉住了张良的手。
“我得子房,则大事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