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远远的看见萧何,就连忙站起身来,迎了过去。萧何没有给刘邦好脸色!他可以肯定,劫持蛮蛮这件事,和樊哙没有关系。樊哙虽然精明,但却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这里除了刘邦,别人也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萧何没有理睬刘季,径自走进院子里,在樊哙对面坐下。
“樊屠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完全视刘邦为无物,夏侯婴气得上前想要理论,却被刘邦一把拦住。只见刘邦摆了摆手,示意夏侯婴和陈贺出去看着。而他,则一脸的笑容,重又坐回了主位,给萧何斟上了一杯酒。
樊哙有点莫名其妙,“萧先生,我怎么了?刘季回来了,我这不是请你来喝酒嘛,还能有什么意思?”
刘邦压了压樊哙,举起酒杯,“萧先生,此事都是刘季的错,与屠子没有关系。刘季只是担心先生不来,故而使了些小手段。不过先生放心,蛮蛮小姐没有受到半点委屈。谁他妈的敢欺负蛮蛮小姐,就算是我兄弟,也不会饶他。刘季也是没办法,还请萧先生……见谅则个。”
这一番话,让萧何啼笑皆非。
“刘季啊,你既然已经逃走了,又何必再回来呢?”
刘邦说:“沛县是刘季的家,就算刘季走的再远,也忘不得家乡的父老,忘不了我是沛县的一份子。
再说了,今时也不同往日,刘季又什么不敢回来呢?”
“你就不怕我抓你?”
“若先生要拿刘季的话,刘季甘愿就缚……只是,如此一来,怕是沛县的百姓,要遭殃了。”
萧何一怔,“刘季,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年,刘季在外奔波,对外面的形式,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先生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这世间的变化吗?”
萧何冷笑一声,“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惹是生非,有何惧哉?”
“呵呵,先生也许视他们若乌合之众,然则刘季却觉得,那些人说不得,会弄出一番大事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