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得军功爵的人,才可以这么做。
李放的脸面有些拉不下了,“刘阚,你勾结盗匪,袭掠沛县,火烧雍宅,杀死雍齿……”
“县主大人,您什么时候看见我勾结盗匪了?”
刘阚的脸也沉了下来,“盗匪袭掠沛县,乃你县主的失责。刘阚自回沛县以来,忙于商事,几乎整日都在酒场之中,研发烧酒杜康,酿制贡奉御酒。至昨日晚,贡酒出窖,我连夜安排人手,整备车辆,在今晨命灌婴押送往相县,哪有时间去勾结什么盗匪?
再说了,以我之身家,何至于和盗匪勾连?
县主大人,如今您出了事,二话不说就把罪责朝我身上扣,甚至连火场都未曾去,又是为何?”
“这个……”
李放被刘阚说的哑口无言,有点不知所措。
当听到雍齿的死讯之后,李放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刘阚所为……他抢先动手了。
可证据呢?
秦法严苛,但同样也需要讲求证据。
李放终究不是始皇帝,也难以随随便便的就做出判定。
刘阚阴沉着脸,“或者说,你李大人想要先拿下我,押送至县衙里面,来个屈打成招?”
“你,你……”
“大人,小民虽然是个白身,但也并非不知秦法律例。若县主大人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还小民清白的话,哪怕是民告官,流涉三千里,小民也会和县主大人算个清楚明白。”
李放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