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雍齿又是如何死的?”
顿时,堂上一片哗然。
一双双眼睛向刘阚看过去,就连吕文夫妇,也吓得变了脸色。
吕嬃躲在刘阚的身后,小手紧紧的抓住刘阚的袖子。而刘阚,仍旧是那一副不解的表情。
“雍齿?雍齿又是谁?”
刘阚说:“县主大人,刘阚虽在沛县生活了四年,但是很少和人打交道。除了审食其唐厉等几个朋友,诺大的沛县也就是我家老恩主,还有曹佐史和任门伯两比较熟悉。”
任门伯,就是任敖。
如今为沛县东门伯,手下有个十来号人。
刘阚接着说:“我先前被任县主罚作一年半,而后就忙于生意上的事情,很少和人交往,
雍齿何人?还请县主明示。”
刘阚摆明了疑问三不住,那看似诚恳的言语中,李放却听出了一丝嘲讽。
眼睛一眯,闪烁着阴冷的光。
“刘阚,你休要狡辩……来人,把刘阚给我拿下!”
李放想要耍横,刘阚的脸色也变了,“我看哪个敢来拿我?县主大人,你要拿我没问题,但当着父老乡亲的面,你总要让我清楚,我犯了什么事儿?莫忘了,我虽只享配上造之爵,但依大秦律,也有保身上奏之权。若是县主你不能说个明白,咱们相县去。”
若论对秦法的了解,出身稷下学宫的李放,还真比不上刘阚。
扭头看了眼萧何,却见萧何轻轻点头,意思是说:秦法刑律当中,的确是有这么一条。
当然了,这保身上奏之权,非等闲人可以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