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姬点点头,手指那角落里竖着的粗大毛竹,“信用小的,阿阚兄弟用的是那一根。
唔,阿阚兄弟当初教信的时候,好像说这叫做担水功,能增力气。
不过信的力气我看倒是没增长多少,饭量可是比以前更大了,还害得主人亲自给他准备。”
“刘生也下厨?”
这君子远离庖厨,灌婴很难想像,刘阚拥有‘士’的身份,居然也亲自下厨房吗?
王姬目光慈祥的看着倒完水,扛着毛竹飞奔而去的王信,“阿阚兄弟对信很好,说是不能影响信的发育。所以信吃的东西,都是阿阚兄弟亲手规定,并且还亲自下厨劳作。
一开始,老夫人也不是很愿意。
可后来却发现,阿阚兄弟的手艺……呵呵,我和老夫人都比不上,于是就随他去了。”
灌婴目光复杂,看着王信远去的背影。
这刘阚如此做法,所为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不知不觉,灌婴对刘阚越发的好奇起来。走过去想要抄起那个粗大的毛竹,却下了一跳。
单这一根毛竹,重量几乎达到了二百余斤,这玩意再装上水的话,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吧。用这么一根玩意儿……灌婴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当日输给刘阚,他还不太服气。
以为刘阚是偷袭得手,真打斗起来,未必能胜过自己。
可现在,灌婴却知道,刘阚那天是留了手的。单论这力气,自己就恐怕不是刘阚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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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嬃来,一方面是告状,一方面是找刘阚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