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婴自认为,也能提起。
可是如果像王信这样奔跑如飞,而且不是里面的水洒出来,却是无法做到。
一竹筒水,只不过刚刚没了水缸的底儿。王信气喘吁吁,扛着毛竹扭头就往溪边跑去。
这样的练功方式,灌婴还是第一次看到。
等回到了练武场的时候,刘阚已经练完了功,擦拭了汗水后,身上披着一件黑袍长衫。
“灌大哥,这些日子,怕是要烦你住在这里了。”
刘阚笑呵呵的说:“前院的厢房已经准备妥当,有什么事情,你和王姬说一声就是了。”
正说着话,王姬却一脸神秘笑容的跑了过来。
“阿阚兄弟,老夫人让你过去……嘿嘿,阿嬃来了!”
刘阚顿时一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无奈的苦笑一声,“那就有劳姐姐给灌大哥安排一下。”
“阿嬃是谁?”
灌婴比刘阚大两岁,年仅十八。
王姬笑道:“你别问了,等在这里住的久了,自然就会知道。”
“那……你们天天都是这么打水的吗?”
灌婴指着飞奔而来的王信,轻声的询问王姬。
“哦,信和阿阚兄弟一人负责一天,不过信的水缸小,阿阚兄弟用的水缸要大很多。”
“刘生也这么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