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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康熙又多番找机会打击八爷党。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一切铺垫停当,胤礽顺理成章的重立为太子。尔后,康熙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皇七子胤佑、皇十子胤俄俱著封为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未受封爵的成年皇子只有已遭囚禁的皇长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与大失圣心的胤祀了。

胤祀遭此一举,大受打击,到处潜行,不愿见人,并于翌年病倒。五十五年九月十一日由胤祉上奏满文奏折中可得知,胤祀于八月底染患伤寒,病势日益加重,康熙只批得“勉力医治”四字,殊是无情。

八爷党虽强,但是最后的胜利者却是四爷党,应该说,胤禛对储位的渴望是有一个转变过程的。这个过程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在康熙四十七年胤礽首次被废黜前。这时的他还是“太子党”的人,而且对储位一点也不热衷。他只是想辅佐好太子,尽为臣之道。

第二阶段是在康熙四十八年胤礽被复立前后到康熙五十年二次被废黜之间。这一时期,诸阿哥之间掀起了一个扳倒太子,争夺储位的小高潮。这时的胤禛地位很不稳固,也无甚威信。他自知就算太子换人,也轮不到自己。前有胤祉比他年长,后有胤祀比他势强,而且胤礽能一次被复立,就有可能两次、三次被复立。他觉得太子宝座离他太过遥远,倘若刻意谋取,成功则罢;失败了的话,那就连亲王也做不成了,还会像胤礽一样被永行圈禁。所以此时的胤禛仍旧处处维护太子,在太子首次被废后,只有他敢于为胤礽说好话。与此同时,他还和胤祀等人和平共处,不把关系搞僵。

第三阶段是胤礽二度被废之后。这回众阿哥深刻认识到胤礽此次被废,绝无复立之可能,于是储位之争渐呈白热化。胤禛看到这一点,也蠢蠢欲动,结党营私,为窥视储位开始活动起来。随着胤禔早被圈禁;胤礽的二度被废;胤祉因势力太小,羽翼未丰,遂主动退出;这次的储位之争,逐渐演变为胤禛与胤祀的“四爷党”和“八爷党”之间的较量。

胤禛为了扩大势力,四处安插家奴,补外省官缺。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身居要职。军事上有年羹尧,身为封疆大吏,手握军政大权,集四川、陕西等地重权于一身。为官之地,战略地位十分重要,西可扼制胤祯大军,东可携重兵进京逼宫。地方上有戴铎,历任福建知府、道员、四川布政使,与年羹尧一文一武,为胤禛的左膀右臂。另一个胤禛夺储过程中的重要人物隆科多,康熙末年时任九门提督。他只要令京师九门一关,京城内包括康熙谁也甭想出去。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不能不提,这就是十三阿哥胤祥。他早年在古北口练兵,所率部下,后多升任京城防卫部队中各级指挥官,诸如丰台大营、绿营等京师卫戍部队皆在他的掌握之中。虽然他在胤礽第一次被废时受到牵连,一直被囚禁到康熙去世,但其威望尚在,那些老部下也都对他和胤禛忠心耿耿。由此不难看出,胤禛不愧是一名深藏谋略的政治家,他所委派、安插之人皆出身于家奴,对他绝对忠贞不二。

而胤祀呢,他的党羽中以内阁大臣为主,一无实权,二无兵权,在军事上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胤禵的西北大军上。可胤禵也有当储君的野心,怎会领着十几万大军为胤祀卖命。再者说了,他若真能在京城生变时领军进京勤王,年羹尧那关是能那么容易过的吗?

所以说,胤祀与胤禛相比,已经处在劣势,对胤禛构不成威胁。

另一方面,胤祀在早期的储位之争中,锋芒过露,已引起康熙的反感和警惕。而胤禛深得韬晦之邃,加上在康熙年间,几件大案办得不错,深得康熙赏识。因此在取悦圣心这点上,胤祀自然又处在下风。

胤禛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处处掩饰自己对储位的希冀,外弛内张。这一点可以从他龙潜时在雍邸所作《悦心集》一书中看出弥端。该书收录了胤禛早期的绝大多数诗词,诗词中的确流露出一种恬淡出世的思想。表面上借此告诉世人,自己只想做一个与世无争的皇子,不愿过问政事,其实不过以此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罢了。

随着日期的推移,康熙对胤禛的好感与日俱增。在日常政务活动中,常委派他调查皇族案件;或代天子行祭祀大礼。

皇子众多,帝位仅有一个。几十年的明争暗斗,终究有曲落人散之时。胤禛成了胜利者,那些曾经和他作对的皇兄,皇弟一个个圈禁的圈禁,虐杀的虐杀。

满清王朝被这九个小王八蛋一折腾,虽然表面上看着光鲜的很,但事实上已经残破不堪了。

杜睿深知夺嫡的害处,况且这种事大唐此前已经发生过两次了,太宗皇帝兄弟夺嫡,结果酿成了玄武门血案,李承乾兄弟夺嫡,更是让大唐皇室的血脉损失惨重,到如今,李承乾驾崩,大唐居然连个拿得出手,可以主事的人都没有,像这样自损血脉的事,杜睿自然那不能让其再发生了。

可是这种事又不是杜睿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他虽然受了李承乾托孤之重,可是现在李弘已死,在新皇帝登基之前,杜睿还不能统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