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睿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征服了倭国之后,就应该将那些倭人斩尽杀绝的,弄得到了现在,还给他添麻烦。
杜睿前世就是个标准的愤青,一生最大的理想就是炸平了日本四岛,让那个流氓国家彻底消失,只可惜在杜睿的前世,社会上的主流声音,却是见了鬼的中日友好,让杜睿不禁大为遗憾,不过现在好了,杜睿到了这个年代,这个杀人都不怎么算犯法的年代,他的梦想也总算是有了着落。
杜睿痛恨日本,这是毋庸置疑的,纵观中日交往的数千年历史,中国对待日本可以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但是日本是怎么回报中国的呢,他们用华夏文明,使得自己的国家走出了蒙昧,走出了黑暗,但是当中国衰弱的时候,这个曾经的学生立刻就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在中国的躯体之上,拼命的撕咬。
这也是为什么杜睿如此痛恨日本,非要除之而后快的原因,人与人交往当中,时有看错对方的情形,或把恶人误以为本心良善,或将好人疑心成貌忠实奸。要说错误最严重的,莫过于热恋中的情侣,情浓之下,明知是对方的缺点恶习,竟也视而不见,甚至还觉得别具魅力。这种阴差阳错的彼此观感,国家民族之间亦然。看看中日两国交往关系史,就会发现华夏民族被日本这个流氓国家蒙蔽,已经有千余年的历史。
中国看日本,是从大处和表面着眼。首先看到东瀛是海外岛国,蕞尔小邦,其次看到的是日本学习了不少中国文化,受华夏的恩泽日久。这两大印象,可以说在中国人心中已成无意识之传统,同时,根深蒂固的轻视心态也导致中国人总是无法真正理解日本,更难以秉持对日交往中的平和心态。
中国历史典籍极为丰富,但是对于和交流了千余年的邻国日本,记述详尽而准确的实在凤毛麟角,相反,浮光掠影的皮相和道听途说的传闻倒是太多。
两国交往之肇始是公元前108年,倭人部落到汉的乐浪郡献贡。而公元240年,魏国使团首次赴日“访倭王”。魏国与日本建立交往的动机之一,据说是为了牵制吴国,因其误认为日本的地理位置“当在会稽、东冶之东”。
在早期的航海能力限制下,对日本的情况有所误识是自然的。到了南朝的刘宋时期,初步完成政治统一的日本第一次提出了请求领百济、新罗的大将军称号,这是日本对朝鲜半岛表露野心的肇始。刘宋对此的回应是拒绝,但显然并无了解日本形势变化的兴趣。
《梁书》中称:“东夷之国,朝鲜为大。”
这表明在中国的册封体系中,日本的重要性不如朝鲜,而其试图染指朝鲜半岛的企图是不被允许的。此后的几百年间,中国人对日本的认识基本上属于停滞状态,史籍中虽保留了《倭人传》的条目,内容却不脱《魏志·倭人传》巢窠。
中日双方的交往,在隋唐时期达到了第一个高潮,日本派出十八次遣唐使,大唐使臣亦八次渡日。
在这个交往的时期,日本从未向大唐皇帝请求过封号,这无疑就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信号,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日本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大唐的属国了。
但是,历史上大唐皇帝,无论是太宗,高宗,或者是后来的玄宗皇帝在对日关系上的表现非常令人奇怪。
白江口之役是中日第一次交兵,唐军大败日军。经过此战,日本对朝鲜半岛的窥觑野心,和不甘心纳入中国主导的册封体制的桀骜都已显露无遗,可大唐却并未深入追究。无论是《旧唐书》或《新唐书》,对白江口之役均只字不提,只在指挥该役的刘仁轨传内寥寥述及。相反,唐廷还给予交过手的“抗敌之国”的日本使团以很高的尊重。
公元753年,日本与新罗来使在唐廷发生争长事件,因日方不满地位低于新罗使臣。尽管此事件的真实状况有所争议,但日本使臣在仪式上的排序的确位列诸多外国之前。唐玄宗曾称日本为“君子国”,日本在唐人的记述中“人民丰乐,礼义敦行”,其采用“汉制”也多受褒扬。事实上,日本此时已经大体确立了“日本中心论”的翻版“夷夏”观念,在内部文书中,甚至有把“唐国”称为“夷狄”的律令,并以朝鲜为“近藩”,唐为“远藩”。可以想象,这种态度的真相若是被唐廷知悉,必定会勃然大怒。然而,唐廷似乎对此浑然未觉,非但不计前嫌,还一任日本遣唐使自由来去,汲取中土的文化精华壮大自身。
大唐的“宽大”缘由何在?是“天可汗”的虚荣心过剩,导致只求日本来使,营造“四夷宾服”的假象自满呢?还是单纯的马虎粗疏,无暇也无意去了解日本的实际情况?
杜睿觉得两者成分皆有,而不管哪一种,其根本原因都在于大唐对日本的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