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理啊,和亲不能玩,还是金帛来得实惠。向耶律宗真以及一干大臣将富弼原话复述一遍。

富弼坐在帐里想着心事,似乎渐渐看到黎明的曙光,但不敢肯定,又不知道明天契丹人会玩出什么。

辽兴宗将富弼召来,说道:“你回去吧。”

富弼很昏,敢情我是纯浪费口舌?折腾这么多天,富弼也没有了火气,平静地说道:“二议未决,怎么敢回去,愿意留下等议果后再返回。”

耶律宗真说道:“你先回去,那时我才告诉你我的选择。别忘记了带两份誓书过来。”

这算什么回答!

富弼还无奈,必须得回去。而且这一来一往,几千里路,沿途有许多关卡,有的道路还不那么好,得多少天?日久生变,又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富弼骑马快跑。

跑吧,越快越好。

……

郑苹说了一句:“爹爹,我饿了。”

“我们去吃饭吧。”郑朗说道。

郑朗请的客。

三人当中,范仲淹最苦逼,他身负天下盛名,实职官却是最小,拿的薪酬也少。

这个薪酬也很含糊,有的福利如差旅费,出差公干费,职田等等,多争多得,少争少得,有的不争甚至不得。以范仲淹的禀性,他也不可能争的。虽说每年薪酬还是达到几千贯,但养着四个儿子,还有一个小娇妻,来回旅费,房屋,交际,只能过着俭朴的生活。

郑朗薪酬最多,不但挂着使相,结的衔也最多,十几个官职,有的官职能叠加拿薪俸。没有争,一年有两万多贯薪酬,若是争,三万多贯也能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