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叫戚家正。”
“小的邹清。”
“刘三奇,何四八,戚家正,邹清,你们可知你们犯下什么律条?”
四个面如土色的伏下,说道:“郑知府,饶命。”
“我也不要你们招供,你们供词对本官意义不大。”
“是,是。”几人哆嗦地说道。自己人这边动手杀人,人还没有杀呢,人家埋伏的人就杀出来,说明早有了准备。郑庄公养共叔段他们不懂,但大约意思知道,敢情人家早就知道了,挖了坑让上面那些大人物们往下跳的。
“是死罪,但能活命,你们想不想活。”
“我们想活。”
“那好,你们回去对你们梁都监说,吴畦南与解方严不答应共事,让你们杀了。当然,你们也可以将实情通知他们,本官不担心,大不了以后多割几个人头。”
“是。”
“去吧,动作快点,否则他们起疑,本官给你们生路,但他们会杀你们灭口。”
“是,是。”四人拨腿就跑。
郑朗这才看着吴畦南,道:“盐仓里的盐有多少,别人不清楚,你清楚。大约今天前面发生的事,你也能猜测出来,这几天过得不大安心吧。”
吴畦南不答。
郑朗玩味地抚着古琴的岳山,又道:“虽然你受贿,但不会死,此次牵连的人太多,若你有功,朝廷必然赦之。”
然后又看着吴小娘子,万贯女子啊,仅是订一个亲就出手一万贯聘礼,成亲会值几何?虽姿色不错,不亚于后院那些行首,然而当真仅是聘礼,就值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