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的一本学术书籍。
可是不是如此,再看,就看到它所说的每一个思想,都似乎直指时弊,并且教导如何去解决时弊。没有说清楚,可只要不笨的人,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含义。
每一篇文章证据有力,气势磅礴,不但是学术,也是一篇篇优秀的古散文。
这样对儒学的进行一次大总结,也是宋朝开国史上破天荒的一件大事,书一出,便引起轰动。
消息不通,太平州还不知道。
不过一州要送一本,王昭明过来宣旨,也带了一本刊印好的中庸,递给郑朗。
郑朗翻了翻,奇怪地问:“王内侍,怎么是秘书监刊刻?”
有区别的,宋代印刷分为官刻与私刻两种,官刻有地方各司与州县官府,京城有秘书监、崇文院与国子监三处,私刻是私家书铺刊刻,但不论是私刻为了宣传,官刻为了负责,最后一页都留有书铺名字,比如岳珂的《棠湖诗稿》最后一页留有临安府棚北大街陈宅书铺印,有地址,有书铺名字,甚至还有刻工姓名与字数,雕板数,合用纸墨成本与书价。
王昭明简单的将过程说了一遍。
郑朗苦笑一下:“这两小子。”
自己是好心,抢在殿试榜发出之前,让他们刊印这本书,是为给他们加分的。今年录取的进士远远少于上一届,郑朗教他们学问,教他们做人做官,但害怕影响科考,不一定是前十,但不要掉到同进士里面,对以后仕途必然产生影响。
比如贾昌朝,因为不是正宗进士出身,后来反复让君子党拿出来做文章。但那又有何妨?论在儒学上的造诣,许多君子也未必能赶上贾昌朝。当真学历如此重要?问一问爱迪生去。
事实它就是很重要,没有办法。
提前将这本书抢出来,真落到那田地,看能不能照顾一下。
然而两人不领这好意,偏压到揭榜后才准备公布于众。
不问他们做得对不对,但这份操守是对的,略过,又问:“王内侍,何来恭喜之言?”
“陛下问你,听杭州去京城的人,说你能使杭州变得好十倍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