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很感动人,郑家上下也在议论。
梅子红了,闪着紫亮的颜色,崔娴嘴中腆着拼命的吃着酸梅子,酸得江杏儿在边上看着碜牙,然后说:“官人,你真沉着气。”
“不是我沉着气,是我说的不算。”
“不过官人,你好了不起。”四儿崇拜地说道。
江杏儿不吭声,只是拉着郑朗的手不放,一脸的幸福。
环儿说:“官人,我不能出去买菜,一买菜那些百姓不要钱,给钱就下跪,还是让邻居带买的。”
四儿道:“我也舍不得离开,看着芜湖城变得一天天美丽起来,好想呆在这里不走。”
“你不是说这是什么鬼地方?”郑朗打趣道。
“那是官人的本事。”
“错,那是芜湖独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我只是起一个推动作用。如司马三郎他们,我教导得很少,主要是靠他们自学,苦学,以及天赋。”
“先生,别夸,我们很惭愧。”司马光与吕公著正色道。
没有想到,临回去之前,能看到这壮观的一幕,很震撼人心的。
无论郑朗怎么劝,也改口称先生。
对先生二字不喜,可这次对他们心灵的冲击,郑朗很喜欢。一个国家,就象一个人的身体,朝廷是大脑,有皇帝与京官组成,地方官吏与百姓是四肢,是躯干。
不能只想着大脑,若是没有四肢会很可怕,除非做霍金,那也要有一颗智慧发达的大脑才行。宋朝如此,能称为智慧发达的大脑?赵祯是好皇帝,甚至最怕听到的就是死人,不管是官员或者是将士,或者是百姓。可很多方面也没有做好,抹杀了他在历史上的地位。特别是贫富差距的拉大。无论是王安石还是司马光,在后面也没有做好,王安石还稍顾顾,司马光顾都没有顾,躲在洛阳小棚里写书。至于吗?
同样的富弼盖了洛阳第一园,同样的王拱辰一栋宅子盖了四十八年未盖好,仅是一个中堂高到云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