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娴躺在床上,说道:“终于结束。”
这近三个月,累坏了。
“我替你按按摩。”郑朗道。
“你这么好心?”
“我好心,整个太平州的百姓都知道。”
“你厚脸皮,整个太平州的百姓也知道。”
说完呵呵的乐,郑朗确实是在替她按摩,妻子很辛苦,不容易。到明年就好了,后年更好。才来江南,天气闷热,不适应,却始终坚持下来,何其不易。
然而按到最后,手在柔软滑腻的皮肤捶来捏去,郑朗心神有些恍惚,手越来越轻,从按变成了摩,变成了摸。
崔娴跳了起来,弯下腰笑,道:“官人,你这是替妾按摩,还是想轻薄妾?”
又偎在郑朗怀中道:“妾还穿着孝服呢,很快的,半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到时候官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冬天怎么办,我睡觉可不老实,睡着了手还会动……”
这个问题,有点难解决。
正在卿卿我我之时,环儿进来说:“外面有人求见官人。”
喊官人喊得不大习惯,声音变得很小。
郑朗站起来,让来者进来。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带着妻子,夫妇二人见了郑朗,伏在地上说道:“请知州做主。”
“有什么事到公堂上说。”
“非是公事,不得不上门央请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