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幸好郑大郎教了我们一些科考的办法,若是此次考不中,下次更难了。”大舅哥诚实的答道。
“什么办法?”几位学子全来了兴趣。
“用典适度,可以用几典故点缀,不能太多,过多空洞堆砌,不能过偏,过偏冷涩难解,考官不喜。”
几人回味一下,一个个点头,很有道理的。
“文以赋性,我们本性忠实,因此不必用艳丽的词藻,非是我们所长,诗赋端丽即可。”
几人想了一下,又点头,也有道理。
“典故最好用儒家的,其他诸家少用为妙,毕竟我们是儒家弟子,若有考官讲究,看到其他诸家典故,未必会欢喜。”
这一说,一半人有懊丧的表情。
“先思而后写,在脑海里将一篇策文诗赋想好,使之轻重明确,言之有物再写。”大舅哥很诚实,但不会傻到将郑朗替他们揣摩考官性格的事说出来。
“果然是好法门。”丁宗臣说话时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进考场之前,没有与此子深谈一会。
欧阳修说了一句公道话:“也是旁门,是郑解元怜惜两位郎君,若一味在上面钻研,未必好。”
“是,两位郎君,解元此时在做什么?”孙固问道。
省试后,两位舅哥时常去寺院走动,继续讨教,关系改善了,加上知日不在,那道寺门渐渐松驰,所以走得也勤快。
大舅哥说道:“他每天还在读书写字。”
“果然勤奋,两位郎君可否代我们引见一下?”
崔家二兄弟有些犹豫不决,若全是学子,定是一口拒绝,可此时还有欧阳修,不仅学问好,又是朝廷官员,虽然此时依是一个中低层京官,终是官员,不大好拒绝。想了想,说:“我们试试看。”
一群人来到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