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应当比较满意的一次交谈,主要两个少年没有与他抬杠,否则那会很窝心的,就是郑朗现在的水平,想辨赢他们,同样要费好大一番口舌。
但是王益与司马池却不知道,若是知道儿子放在郑家,这样去教,该作如何感想?
“你们好好温习,我也要努力学习,争取早日省试高中,那么就有更多时间在一起交流。”
听到现在,两个少年都是很高兴,但听到交流二字,皆是皱眉头。然而关心却是有的,又说道:“你们也要早些休息,学习非是一日之功,身体同样要注意。还有,若有什么缺的,你们身边的小婢皆很年青,她们未必懂,尽管开口。”
“我们很满意。”
“那就好。”郑朗说完了,也就离开了。
事情并不是他想像的那么顺利,收了这两个人为学生,别指望平安,小郑子!
这一天,坐在家里吃午饭,午饭两个少年肯定是回不来了,不过在城中,郑家有铺子,于是每天柳儿抽空送了饭过去。其实司马池也不大放心,悄悄派了人过来看了一下,听到后很满意。还要怎么样呢?
人家都将老太太送的马车拿出来,成了宝贝儿子的专用座驾了。况且郑家子的刻苦,也起了一个带动作用,似乎另一个伴读同样不简单。不仅如此,郑家子前程远非自己所能比的,一旦青云直上,自己的儿子必然沾光。
谁不打小算盘,不打,那才叫傻瓜蛋!
大娘正在家中夸奖两个小家伙,州学的几个儒生一道来到郑家。
郑朗热情的唱了一个肥喏问好,然后问:“几位先生为何大驾光临。”
“先生那敢当啊。”几个先生羞愤欲死,然后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是郑朗说的,你们不懂就要问。不象在司马家与王家,两位家长皆是进士出身,若有不懂的,可以立即指教。
自己时间又不多,所以遇到难题必须请问。
问题就来了,因为没有游学过,郑朗对宋朝整体文人认识过于抬高。不仅是学子,包括一些儒生在内,未必有他想像的那么高。终究这是一个传播很落后的年代,包括有许多学子,没有条件随意读书写字。除了象欧阳修那样的天才外,大多数学业仅靠言传身教来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