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军迅速有力的镇压,镇住了其他企图跟着起事的朝鲜士兵,但是薛家军士兵还是有七人牺牲在这场内杠中,左明得到手下报告,参加武装逃跑的朝鲜士兵打到了三百多人,薛家军击毙了一百多人,还有两百多俘虏和伤兵。
左明的眼睛都变得赤红了,自己的士兵不是死在建虏手里,而是死在高丽棒槌手里,而且还是因为高丽棒槌突然暴乱造成的,自己可是在帮助他们朝鲜国啊,真是恶狗伤主,自己的七个士兵死得窝囊,死得冤枉啊,左明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高丽棒槌血债血偿。
左明一字一句地说道:“统统杀了。”
这可把一旁的李贵吓坏了,李贵连忙对左明说道:“左将军,使不得啊,把几个首恶诛了就是,再多就是滥杀了。”
左明冷冷地说道:“李将军,本将军的战士没有死在疆场上,却死在友军的黑手里,这些罔顾长官生死,贪生怕死残害友军的败类是死有余辜,立即执行吧。”
李贵喊道:“左将军,手下留情,万事好商量。”
左明背过身去说道:“犯我薛家军者,是亡国灭族之罪,现在本将军网开一面,只诛本人,已经是格外容情了。”
紧接着就传来“呯”“呯”“呯”的枪声,夹杂着朝鲜逃兵临死时的哀鸣和惨叫,李贵在一旁脚一软坐在地上去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两百多朝鲜逃兵就把全部杀光,左明和薛家军士兵密切注意着其他朝鲜士兵的反应。
左明一直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出现,朝鲜士兵反而争先恐后的涌进州府衙门,左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狗日的朝鲜人就是贱,就是服打,对朝鲜这些小邦贱民,就要把他们杀怕,杀得他们做梦都不敢对薛家军对大明有二心。
左明转身对李贵说道:“李将军,你看大多数的朝鲜士兵还是明事理的,张元帅之围立刻能解。”
李贵心说,照你左明这么下毒手,自己这些士兵恐怕宁愿去州府衙门赌一回生死,也不会愿意十成十的死在薛家军的枪口之下,去了州府衙门死了还算为国捐躯,被你左明的薛家军打死了是白死,说不定没有死还有救张元帅的功劳。
李贵无奈地说道:“那是,那是,左将军果然调教有方,末将手里的绵羊,到了将军手里就成了猛虎。”
义州府府衙虽然不小,可是一瞬间挤进五六千朝鲜士兵,里面挤不挤先不说,估计衙门的建虏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想想就知道了,现在府衙里的朝鲜人是建虏的五六倍,狼多咬死虎,不管最后能不能够救出张元帅,这一千建虏精锐是死的多活的少了。
朝鲜人跟建虏在府衙里拼命,厮杀的喊声快把整个义州城震垮了,不管现在的左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站在州府衙门前优哉游哉逛着,李贵借着陪伴左明,赖在州府衙门外不肯进去,只是不停的派亲兵去催促周边的朝鲜军队来州府衙门参加战斗。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兵马万户伊朝芳派出来亲兵报告,州府衙门的战斗已经稳定下来了,建虏没有攻破宁边都护府张晚防守州府监狱,所有的建虏都被压缩在州府衙门二门至三门之间狭长地带。
李贵得到了州府衙门里的确切消息,后金达贼被薛家军手雷炸死炸伤了两三百,加上张晚率部血拼和支援进去的五六千士兵,后金达贼一千人剩下不到五百人,而且大多数都带了伤,现在李贵有准备进去捡便宜了。